给本王和陈将军准备一些肉菜过来。”
“是!”
李凡和陈玄礼的关系在这次的刺杀案中再进一步,所以二人都很放得开。
一到酒桌上,二人就先干了三碗。
而后李凡主动问到:“陈兄,刺杀案怎么样了?”
陈玄礼似乎早就料到李凡会问,苦笑道:“还能怎样,中书舍人刘必书等人被处死了,今早斩的。”
闻言,李凡惋惜。
虽然这些人跟他没有关系,但毕竟是忠臣,就这么冤死,而他却无能为力。
一股烦闷和惋惜涌上心头,让李凡又干了一碗。
陈玄礼看出他的不满,暗自叹息。
主动掏心窝子道:“王爷,我们都知道他们是冤枉的,但这就是官场。”
“以后您万不要再提及此事,触及陛下霉头了。”他诚心劝告。
李凡笑了笑,他要救国,触霉头这种事是必然的,以前他一首在避免,但这次确实避免不了了。
“多谢陈兄,本王记下了。”
“其实本王也不想,只是……本王在为江山社稷担心,长安城外,有虎狼环伺,而长安城内,一塌糊涂。”
“此消彼长,难啊!”
他惆怅道,对未来充满担忧。
陈玄礼闻言脸色同样凝重起来,挑明道。
“王爷,您指的是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吧?”
李凡点点头,坦言道:“若非如此,本王也不用顶撞陛下了。”
陈玄礼蹙眉,威严硬朗的脸上浮现深沉:“王爷,这你其实不用太过担心。”
“这件事早就到了圣上的耳朵里,去年到今年朝廷拿到了很多情报。”
“安禄山的身体很差,肥胖过度,活不了几年,而且他的儿子也是资质平平,不堪大用,不是后继无人,就是没几天可活,他有反心不假,但应该造反的可能不大。”
“圣上是想要等安禄山自己病亡,然后再着手调整三镇人事,限制河北集团,此刻不必大动干戈。”
能说出这些话,足见陈玄礼己经将李凡彻底当作了可以交心的朋友,不再是那个帮李隆基前来试探的陈玄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