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时,周围忽然静了静。`s·h`u*w-u-k+a*n¢.`c?o?m!苏烬低笑一声,抬手替他拂去肩头不知何时沾上的火星:“凌仙师这答案,倒是比寻常仙物更添了几分情致。”
村长却没听出其中深意,拍着手道:“好!好一个情泪!也算过了!”
接下来几轮,有村民抽到“学老槐树摇枝”,便抱着树干晃得落叶纷飞;有抽到“唱支山歌”,便扯开嗓子唱得山谷回音。
轮到苏烬再抽时,木签上的题却让他微微挑眉——“请与旁边之人对视一炷香,不得笑场。”
村民们顿时起哄起来。“苏仙长快些!”“凌仙师也得陪着!”
凌言闻言想退后半步,却被苏烬轻轻拉住手腕。两人面对面站在篝火旁,火光照得彼此眼眸清亮。
苏烬的目光像是揉碎了星光,落在他眉梢眼角,带着惯常的温柔,又藏着些只有彼此能懂的笑意。
起初凌言还能勉强维持正色,可看着看着,苏烬颈间那抹红痕,想起他说“自家道侣留下的,留一辈子又何妨”时的语气。
喉间涌上一丝痒意,他抿了抿唇,试图移开视线,却被苏烬用指尖轻轻托住下颌:“阿言,看着我。”
那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E\Z`小\说/网. ¨更*新*最′快.凌言只觉脸颊越来越热,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周围的起哄声渐渐模糊,眼里只剩下苏烬含笑的眸子。
火光跳跃,映得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偶尔有金红的火星掠过,像是为这对视添了流转变幻的背景。
“一炷香到!”村长的喊声将两人拉回现实。
凌言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真的看了许久,连忙低下头去,指尖却被苏烬悄悄勾住。村民们笑得更欢了:“苏仙长眼神真温柔!”
“凌仙师脸都红了!”
“该罚酒了吧?”有胆大的少年起哄道。村长捋着胡须点头:“是该罚!只是二位仙长是贵客,罚酒不如换个法子?”
他眼珠一转,指着不远处堆放的稻捆,“不如……二位仙长给大伙儿露一手‘踏稻穗过火海’?”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谷场边缘不知何时已用稻穗铺了条窄道,道尽头竟是两堆燃得正旺的炭火。
村民们虽知仙长们有法术,却也担心这稻穗易燃,踏上去怕是危险。
“这……”旁边的人有些犹豫,怕为难了两位仙长。
苏烬却已松开凌言的手,解下外袍递给旁边的村民:“既然是游戏,自然要遵规则。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他回头看向凌言,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师父可敢?”
凌言挑眉,将袖袍挽起三寸:“有何不敢。”
他久居山门,虽不常参与俗事,可镇虚门的基础步法本就有“踏雪无痕”
“凌空虚渡”之类,踏稻穗过炭火,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凝神聚气的小事。
苏烬率先踏上稻穗小道,足尖点处,金黄的稻穗竟纹丝不动。
他走得极稳,衣袂在夜风中翻飞,宛如踏云而行。行至炭火前,他足尖一点,如柳絮般轻轻飘过,落于另一侧时,鞋底竟无半分焦痕。
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仙长!真是仙长!”
凌言紧随其后,他步法更偏飘逸,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稻穗在他足下微微起伏,却连一粒稻谷都未掉落。
过炭火时,他甚至还能分心瞥向苏烬,见他站在终点含笑相望,便故意在半空旋了个身,衣摆如月华般展开,落下时恰好停在苏烬身侧。
“好!”村长激动得直拍大腿,“二位仙长真是神乎其技!”
谁知那出主意的少年却又喊道:“不算不算!仙长们用了仙术!”
苏烬闻言轻笑,负手道:“不用仙术亦可。”说罢,他竟真的重新走上稻穗道,这一次未用半分灵力,单凭足尖巧劲踏在稻穗最坚韧的茎秆处。
行至炭火前,他不退反进,竟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猛地跃起,如惊鸿般掠过火焰,落地时甚至还能稳稳接住凌言抛来的一枚野果。
凌言紧随其后,未用灵力的他步法更显利落,每一步都踩在稻穗的节点上,借力使力,竟比用术法时更多了几分刚劲。
过炭火时,他与苏烬同时跃起,两人衣袂在空中相擦,如两只并翼的蝶,落下时并肩而立,引得村民们又是一阵惊呼。
“这……这哪里是凡人能有的身手!”有老者喃喃道。村长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好!好!二位仙长果然厉害!”
闹了一阵,村长又提议玩“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