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蛊惑的沙哑:“阿言舍得么?舍得让我独个儿在冷宫里熬着,连你半分衣角都见不着?”
凌言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偏过头想躲开他的气息,却被他轻轻咬住耳垂。微趣暁说 已发布蕞芯彰踕
那点微麻的痒意让他浑身一颤,忙道:“你别乱来!这是御书房,万一……万一有大臣求见,或是内侍进来回话……”
“谁敢?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再说了——”
他忽然起身,作势要往门口走,却被凌言一把拉住。凌言自己都没察觉,指尖攥得有多紧,只慌道:“你干什么?”
“去落锁啊。”苏烬回头看他,眼底盛着促狭的笑意,“省得阿言总提心吊胆,这样便再无人能打扰我们了,不好么?”
“你……你不知羞耻!”凌言又气又窘,脸颊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传出去像什么话!”
苏烬却重新凑回来,这次干脆直接将他按在软榻上,手臂撑在他耳侧,形成一个不容逃脱的圈。
他低头看着凌言泛红的眼角,声音温柔:“体统哪有阿言重要?再说了……”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凌言微敞的衣襟,落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谁让阿言生得这样好看,坐在这儿,像团燃得正旺的火,勾得我挪不开眼……”
苏烬的吻落得又急又轻,从颈侧细腻处一路往下,带着灼热的呼吸烫得凌言脊背发颤。嗖餿暁说旺 首发
他齿尖轻轻碾过,声音裹在湿意里,带着几分委屈的喟叹:“阿言想我了不是?嘴上偏要犟,方才拉我那一下,攥得比谁都紧。忍着不难受吗?”
凌言的呼吸早已乱了章法,凤眸里蒙着层薄薄的水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偏过头想躲,却被苏烬伸手捏住下颌转回来。
束腰的系带被他指尖轻巧一挑便松了,锦缎滑散开,带着微凉的风钻进衣襟,惹得凌言瑟缩了一下,腰侧的肌肤却被他掌心牢牢按住,那热度烫得人几乎要烧起来。
“你走这几日,”苏烬的吻落在解开的衣襟里,声音低哑得像揉碎的月光,“我每夜都睁着眼睛到天明,摸着身边空着的位置,总觉得少了半条命。”
他的手顺着腰线缓缓摩挲,指尖划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凌言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像是终于绷不住那点矜持,猛地抬手环住苏烬的脖颈,将人用力往下一带。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得难舍难分,他眼底水光潋滟:“胡闹……”话未说完,却主动凑上前,将那点未尽的斥责全堵在了苏烬唇间。,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唇齿相触的瞬间,像是火星撞进了油毡,轰然燃起的烈火瞬间席卷了两人。
苏烬反客为主,吻得又深又急,舌尖撬开牙关时,凌言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却放任地闭上眼,指尖在他背上攥得更紧。
榻上的锦被早被蹭得滑落在地,露出底下铺着的软垫,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晃动。
苏烬的手不知何时已扯开了凌言的中衣,月白的布料松松垮垮挂在肘间,露出大半细腻如玉的肌肤,在微光里泛着诱人的粉。
凌言正被吻得神情恍惚,忽然觉出苏烬腾出一只手在身侧摸索,没等反应过来,便见他指尖捏着条素色发带。
“阿言……”苏烬稍稍退开,唇上还沾着暧昧的水光,他举起那条发带,眼底盛着促狭的笑意,指尖在发带末端轻轻打着转,“你说,这东西是蒙在眼睛上好呢?”
凌言一愣,看清那物事时,脸颊“腾”地红透:“你…做什么?”
苏烬却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的沙哑:“还是……束住你的双手比较好些?”
“苏烬你有病啊!”凌言又惊又窘,伸手便要去夺,指尖却被他轻轻攥住,按在头顶上方,“好端端的绑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慌乱,眼神却不自觉地瞟过那条发带,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胸膛。
苏烬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凑过去在凌言泛红的眼角亲了亲,指尖把玩着那条发带:“束住了,省得阿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