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也能冲毁堤坝,关键是看怎么疏导。”
黄河的水还没退尽,西域又传来消息。
西突厥联合吐蕃,截断了丝绸之路,商队被劫,使者被杀,敦煌守将急得天天发八百里加急。
朝堂上,文官们主张派使者议和,说西域路远,不宜兴师动众。
武将们则喊着要出兵,说不打疼他们,以后还敢来抢。
李福看着地图上蜿蜒的商路,突然说道:
“儿臣以为,既不用和亲,也不用大战。”
“哦?”
李承乾挑眉问道,
“皇儿有何妙计?”
“西域诸国,不全是突厥和吐蕃的人。”
李福指着地图上的绿洲,
“焉耆、龟兹这些小国,靠商路吃饭,突厥截断商路,他们也恨得牙痒痒。
我们可以联合他们,一起对付突厥。”
李禄补充道:
“哥说得对!
我从老兵嘴里听说,龟兹王的妹妹去年去长安和亲,被突厥人半路劫了,他正想报仇呢!
儿臣带一支轻骑,去联合诸国,哥在长安调粮草支援,准能成!”
两人一唱一和,把计划说得清清楚楚。
李承乾点了点头:
“准了。李福掌粮草调度,李禄率五千玄甲军西征,记住,能联合的不打,能智取的不硬拼。”
李禄出发前,李福在城门口给他送行,递过一个锦盒:
“这里面是墨家造的‘信号弹’,红的是求援,绿的是成功,遇到麻烦就放。
还有龟兹人爱喝葡萄酿,我让光禄寺备了十坛,你带去当礼物。”
李禄笑着塞进怀里:
“还是哥想得周到。
等我把商路打通,让你也尝尝西域的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