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行,别生我气。”
李福也跟着跪下:
“程爷爷,禄儿年纪小,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
改日我让他给您孙子赔礼。”
程咬金看着两个跪在地上的皇子,气消了大半,哼了一声:
“起来吧。老夫不是气他伤了我孙子,是气有人借这事挑唆你们兄弟!”
从程府出来,两人又去了孔颖达家。
老头正在给学生讲课,看到他们,愣了愣:
“殿下怎么来了?”
“孔博士,”
李福躬身道,
“昨日学生讲课,有不当之处,还请博士指正。”
孔颖达抚着胡须笑道:
“殿下能屈能伸,乃国之福。
那些弹劾的奏折,老夫己经让人压下去了。”
消息传到朝堂,那些想挑事的人都闭了嘴。
李承乾看着两位皇子一起处理政务,一起练武,突然对长孙无垢说道:
“或许,不一定非要立储?
让他们就这么互相帮衬着,也挺好。”
长孙无垢摇头说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不可一日无储。
但储君是谁,不一定非要现在定。
让他们再历练几年,谁更适合,天下人自有公论。”
李绩听说了这事,特意把两个孩子叫到府里,给他们讲当年李世民和李建成的故事。
“当年你大伯和你父皇,就是因为争储,才闹得玄武门血流成河。”
李绩的声音低沉,
“你们要记住,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兄弟相残,国破家亡。”
李福和李禄对视一眼,同时躬身说道:
“师父的话,儿臣记下了。”
又是一年春猎,渭水之畔的营帐里,李福正在给李禄包扎伤口。
二皇子在追一只鹿时摔了跤,膝盖擦破了皮,却咧着嘴笑道:
“哥,你看我猎的袍子,能给你做件披风。”
“就你能耐。”
李福嗔怪着,手上却放轻了力道,
“下次小心点,别总这么冒失。”
帐外传来笑声,李承乾和长孙无垢走了进来。
太后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当年你父皇和你叔叔们,也总在这渭水边打闹,只是后来......”
她没说下去,但谁都懂。
李承乾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说道:
“你们比我们当年强。
知道兄弟比储位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崔明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份奏报:
“殿下,西域商路的税收上来了,比去年多了三成!
还有,郓州的新堤坝修好了,百姓们说要给您立碑呢!”
李福接过奏报,眼里满是笑意。
李禄凑过来看,突然说道:
“哥,等秋收了,咱们去郓州看看吧,我还想再尝尝那里的黄河鲤鱼。”
“好啊。”
李福点了点头,
“顺便去看看咱们种的番薯,是不是真的亩产千斤。”
远处的草原上,孔颖达和程咬金正坐在一块喝酒。
孔颖达满意的看着两个皇子说道:
“看来咱们当年争得都是瞎操心,这两个孩子,心里亮堂着呢。”
程咬金灌了口酒:
“亮堂就好,亮堂就好。
咱们这些老家伙,就等着看他们把大唐治得更热闹吧。”
夕阳西下,李福和李禄并肩站在帐前,望着远处的猎场,望着长安的方向。
“哥,你说将来咱们能超过祖父和父皇吗?”
李禄突然问道。
李福看着天边的晚霞,轻声道:
“不知道。但咱们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让西域的商队敢来长安,让突厥人不敢南下牧马。”
李禄重重点点头:
“对!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大唐的皇子,不是只会争权夺利的,是会为百姓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