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怒气推开的房门。
偌大卧室中,入眼便是一张憔悴虚弱仍清冷如画的面孔,看到他推门进来,床上的人只是动了动眼珠,犹如行尸走肉般毫无波澜。盯了片刻,一股怒火瞬间裹挟全身,叶一城大步上前拽住唐琬的头发,恶狠狠给了她一拳。“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名气给你资源,不是让你来甩冷脸给我看的。”这一拳硬生生砸在唐琬右脸颊上,力道大到几乎整个人都被掀飞到床下。唐琬死气沉沉趴在床沿,整张脸深深埋入被褥,一声不吭。.k¢a′k¨a¢w~x¢.,c·o*m¢如此剧烈的动作转换,她都没能离开床。凌乱被褥间,隐隐绰绰有一条粗壮镣铐。她的右手被铐在了床头。见她仍然一言不发,叶一城心里的火越燃越烈,粗暴俯身摁住她脖子把她直接揪起来,迫使她与自己面对面。“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又不吃饭,非要我再强行喂你吗?”他真的不懂,明明已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她却像头倔强的小牛犊,怎么也不肯低下头。而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唐琬眼神终于有了丝精神气。纵然脸颊和脖子疼痛如针扎般,她轻缓擡高眼,对上叶一城那双喷薄着怒火的双眼。她眼中的男人如同第一回见面那般英俊高大,做出凶神恶煞表情时,这张斯文俊秀的面孔也并不是很狰狞,相反仅仅是充满不耐烦的狠戾,像极大多少女年少时祈望的坏男孩,又痞又狂,不羁罢了。你看,妥帖白衬衫勾勒出流畅肌肉线条,宽厚的肩膀,修长的五指,浑身上下充斥昂贵香水的清香,多么像个人。你看,就是这么一个人模人样的东西,囚禁了她。叶一城是个变态。不管他再怎么好看,再怎么用钱伪装,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唐琬缓缓张开因长期未进水而干涩的唇瓣,蠕动间,平静话语一字一句吐出。“我想要自由,你能给我吗?”没等叶一城回答,唐琬心平气和露出一个淡笑,“不能对吧,所以我有办法让我自己获得自由。”叶一城最烦她用这种平静语气跟自己讲话,他恨恨用力,将她压到床上。女人柔软的身躯在强力之下弯折出难以预料的弧度,像是被折断羽翼的蝶,将死未死,徒劳无功煽动残破双翅。他故意忽略她皱起的眉端,冷笑道:“你知道你死几次我都能把你救回来。”两人靠得极近,热气喷洒在唐琬鼻尖,她却径直偏过头。“那我就一直去死,只要我在你身边一天,我就甘愿寻死。”拒绝动作、冷漠话语…..无一不令叶一城神经崩坏,从她那双清冷疏离的眼中能看到嫌恶与痛苦,却再也看不见曾经那种发自真心的悸动。他无法自控回忆起两人刚相识的时候。唐琬就像高高悬坐的神女清冷孤傲,她被人领到饭局上来,即便知道他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仍然不卑不亢,有人说她身上有股令人想征服的特殊气质,太过清高的女人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让男人产生掌控的欲.望,他也是贱的很,还真真被迷得神魂颠倒。唐琬是个很聪明清醒的女人,在他真诚追求下同意交往后也从不迷失自己的志向,甚至比以往还要冷静,冷静衡量得失,冷静分辨利与益。如同握不紧的流沙,毫无定性。也如同世上最干净纯洁的白,一点一点衬托出他的黑。没办法,谁让他手上沾满血腥,她越高冷越干净,叶一城越喜欢她。想到曾经冷淡如她也会对自己露出娇怯表情,而现在却丁点儿感情都没了。这令叶一城本就悬在边缘上的情绪瞬间崩裂。斯文面具彻底被撕开,他像疯了一样掐住她脖子。“你讨厌我是吗?你怎么可以讨厌我?”身下女人被掐到几乎窒息,苍白无力的面庞涨得通红,迷离眼神迷人至极,染上的艳艳红色比两人上床时还要美,叶一城兴奋起来,残虐行为令他得到一股疯狂的快感。他是天甲大人最忠诚的奴仆,他实际上是朝星门大道神的二把手,地位尊贵超凡,掌握最重要的经济命脉。来日新纪元开启,他就是执掌一方土地的王。他叶一城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讨厌他?赐予她独一无二的地位是她唐琬的荣幸,被他选中是她的幸运,能让她陪他一起走入新纪元更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那蠢弟弟蠢爸妈一起捉过来杀了!”“别……”唐琬声音越来越虚弱,兴奋到极点的叶一城终于仁慈地松开了手。紧接着他贴上她身躯,亲昵啄吻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一下又一下,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