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大量购买战马,被官府发现了肯定要问责的,现在这些马要运回去都得分好几批从边境线偷渡。要是真换了两千匹,那可就法处理了。”
汉朝此时和除了匈奴外的草原各部都有贸易往来,换些马匹很常见,尤其是负责运货的驮马,驮马可以直接从居庸关入关。
但是那五百匹战马量太大了,只能从边境上的小树林偷偷往回运。
马匹直接运回了中山无极。
刘安等人则是返回了蓟县。
云鼎楼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设,新加入刘安队伍的刘四正在店里指挥着仆人布置桌椅。
见刘安进来,刘四麻溜得过来行李。
“大人您回来了,这云鼎楼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明日就可以开张。”
“嗯。”
刘安满意地点点头。
“幽州寒冷,楼里要多放过火盆。尤其是二楼包间,绝不能让客人觉着冷了。”
“是。”
刘安四处视察了一遍,一切都井然有序,没发现什么问题。
“嗯,马上又有一个摇钱树了。”
刘安心想,
“不对,”
刘安突然想到了一个漏洞。
他原本是想以甄家的名义将云鼎楼开满天下,以此布局自己的消息网络。
但当天下大乱,诸侯开始争霸之后,一定会有人注意到这个销金窟。而自己和甄姜甄脱的婚事肯定会公布于众的。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自己头上。
所以各地的云鼎楼必须得换换名字,泯然于众青楼之中。甚至这背后的东家明面上也不能全是甄家,而要和各地豪强联合。这样才能有生存的土壤。
思及此,刘安赶紧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甄平。
甄平却做不了主,只能等回去向甄尧汇报。
他狐疑地看着自家姑爷,在心里腹诽。
“我家姑爷这,心思不纯啊,要不要向家主汇报呢。”
随后两天,刘安主要忙着云鼎楼开张事宜。他派陈从带人去东边的渔阳郡和右北平等郡探查了一番。
发现那边的百姓生存的都很艰难。
尤其是辽西郡,公孙瓒整天带着白马义从偷袭鲜卑人的各处营地,鲜卑人也不断南下还以颜色。这让边境的百姓生存的愈发艰难。
要不是汉朝有严格的路引制度,无许可不得私自离乡。恐怕边境的民众就跑光了。
陈从也探得,赵云此时已到了公孙瓒麾下,成为了一个统领十人的队率。
听了陈从的汇报,刘安沉吟道。
“偏见是人心中的一座大山。既无法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地解决胡人,公孙瓒就不该激化矛盾。”
陈从也说道,
“安哥,其实幽州的情况还好,鲜卑和乌桓此前都比较安生,经常协助汉军攻打匈奴。也是近些年日子不好过了才经常南下的。但是并州那边就不一样了,汉人和匈奴人积怨已久,几乎每家每户都和匈奴有血海深仇,民风彪悍,妇女亦可拉弓。而凉州那边是胡汉混居,情况又不一样。”
陈从可是打听了好几天,将这边境线上的事儿都问了个清楚。
刘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