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刘安走出了房门,独留一男七女在里面娱乐。
何苗玩得尽兴,没过两天,就把刘安引荐给了何进。
此时何进官居河南尹,治理洛阳。因云鼎楼这俩月交了不少税,对其也有所耳闻。
何府大堂,何进坐在上首,何苗刘安二人分坐左右。
“听叔达说,你对我十分仰慕?我乃是南阳人,你是汉中人,也听说过我的故事?”
听了何进的询问,刘安解释道。
“哦,在下虽在汉中为官,老家却是冀州中山的,说起来也是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介绍完自己,刘安接着说道,“在何大人当郎中时,在下就听过何大人的名号,在何大人任虎贲中郎将的时候,安刚刚从军,那时便听何将军体恤士卒,治军严明,只一年时间便荡平了司隶的贼寇,令安钦佩不已。”
何进笑着点点头,刘安能细数自己的职历,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不管他的钦佩是不是真的,完全可以为己所用,当下也不吝夸奖。
“子义在汉中平定匪患的事我也听说了,一年时间便已成功大半,功劳不小啊。”
“都是向何大人看齐罢了。”
刘安谦虚道。
几人喝了几轮酒,就听何进叹息道。
“哎,子义那云鼎楼我也听说过,也多次想进去领略领略风光,只可惜十常侍他们盯得紧,正找着我的把柄,故而不曾去过。”
何家兄妹早些年间能上位,其实也都是靠着宦官这棵大树,只是后来何进官越做越大,与士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便天然走到了宦官的对立面。
宦官集团本就是皇家用来制衡士族集团的工具。两者水火不容,而何进这个外戚如今羽翼未丰,只能在中间左右摇摆。
刘安抱拳道。
“这有何难,安是真心钦佩大将军,愿将在云鼎楼仅剩的两层股份转让于何大人,这何大人成了云鼎楼股东,没事去自家酒楼里坐坐,旁人应当无法说闲话吧。”
“啊?那云鼎楼生意那么火爆,你竟然舍得?”
何进惊讶地看向刘安,又看向何苗,他自是知道刘安已经转让给了何苗一成股份,这才愿意见刘安。
眼下刘安又转让给自己两成,那就是他何家拥有云鼎楼近三分之一的股份。
日进斗金,他何家每日就能净赚三分之一斗!
这刘子义不会真是自己的小迷弟吧,竟然能这么大方。
当即何进就举杯道。
“子义真是帮了我大忙啊,我何家虽然有女做了皇后,可和那些传承百年的士族相比,底蕴差了不少,光是产业这一块就没有几个,平日里还得靠他们资助。子义此举,可使我在钱财方面不受制于人,来,干了这一杯。”
说罢,何进一涌而尽。
何苗也十分高兴,附和道。
“不止如此,大哥,你还记得云鼎楼上月交税交了多少么,整整二十四万钱!现如今这云鼎楼成了自家产业,大哥你又是河南尹,这哪还有收自家产业税的道理,这又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何进眼前一亮。
“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从下月起,我就命人避开这云鼎楼。”
“还有子义这军司马的职位,着实有些低了,我看至少得是个校尉。”
“哈哈哈”
三人都开怀大笑。
各取所需。
现在这样对何家有利,对刘安也有利。表面上他刘安是损失了三成股份,但这少交的税就占了一成。再者,云鼎楼有了何进这个未来大将军做背书,在洛阳发展得会更稳固,没人敢找麻烦,能挣更多的钱。
刘安笑着说道。
“何大人人中龙凤,我看何大人应当做我大汉朝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