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里,王金宝又趁着大队长和计分员不在的时候偷懒不干活,和一旁埋头苦干的其他村民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坐在玉米垄边上,脑袋枕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把玩着土块儿,一只手随意地拽两下地里的杂草,又或者捉一个蹦跶的地蛐蛐儿,折断它的大腿看它在地上努力挣扎,觉得没意思了就用他细长狭窄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视线看到周围的人干活都干得热火朝天的,王金宝扯起嘴角轻轻嗤笑了一下,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一群傻子,马上就下工了做给谁看?还不如多歇歇呢!
正当他脑海里还回味着昨天晚上姚寡妇的滋味儿的时候,大队长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王金宝犹如惊弓之鸟一样猛地首起腰杆,屁股微微离地,呈半蹲地姿势开始装模作样地拔起草来,一连串慌乱的动作略显滑稽,生怕被大队长捉到批评。
不过他虽然在低着头拔草,但是眼睛和耳朵都在偷偷摸摸的注意着大队长的动向,就等着随时偷懒。
可当他在听到大队长嘴里喊着沈知青的时候王金宝的动作一滞,想到他娘说的话,喉咙里突然有些发渴,立马踮起脚步鬼鬼祟祟的开始顺着声音寻找大队长和沈之念的身影。~s,h!u·b`x!s`.?c.o-m?
王金宝顺着玉米杆子的缝隙,看到了正在和大队长说话的沈之念,嘴巴微张哈喇子都要流了下来。
他的眼神不怀好意地肆意地打量着沈之念,呼吸中都带着点急促。
沈之念是那么的漂亮,皮肤白得晃眼 ,两条麻花辫都比其她人要蓬松,脸上笑起来似乎还有两个梨涡,嘴巴红艳艳的,亲着肯定很带劲,真是浑身上下都符合他的心意,这要是成了自己的媳妇,他保证再也不去姚寡妇那里了。
一想到沈之念会被他强硬地按倒在身下,他腹部的小玩意儿就一阵激动,耳边似乎响起了她娇滴滴的叫唤声,恨不得马上天黑,双手激动地搓着,嘴里发出淫笑。
见有人奇怪地朝他看过来,王金宝立即正了正神色,继续半蹲下去拔草。
其中一个看到的大娘低声蛐蛐道,“王金宝又在偷懒了,和他一组真倒霉,还得防着姓苗的老东西,生怕她过来撒泼打滚说我们不怀好心。”
“哎呀,小声点,省得被他听见回去告状,那么大的人了,整天游手好闲的,连个小孩儿都不如,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得气死,谁像姓苗的那样当宝贝宠的不行。*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就是,我孙子都知道捉蚂蚱喂鸡,听人说王金宝吃饭都得他娘盛好端给他。”
“咦~,怎么懒成这个样子!”
“就那他还有脸笑呢,你听他刚才笑得多恶心,听得我都想吐。”
“可能要到下工时间了激动的,不过王金宝的笑声确实恶心,人长得丑就算了,还是个旱鸭嗓。”
……
在大队长那里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沈之念就去了陆北宵干活的地方。
不过她总觉得时不时有股不好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回过头,地里分散的又都是在干活的人,她也不能分辨出是哪个,只能先离开。
大队长在背后欣慰地望着沈之念离开的背影,觉得沈知青可真不错,还想着他们地里的庄稼,这要真是能喷上药,他们今年的粮食肯定能多出来不少。
沈之念找到陆北宵的时候他正抱着一堆杂草从玉米地里出来,高大的个子在一众人里简首是鹤立鸡群,健硕的身材充满着禁欲感,脸上的汗水是荷尔蒙的具象化。
自从大队长知道沈之念的身份之后就给陆北宵换了上工的地方,所以现在陆北宵和村里人一样正常分配,不再和牛棚里的人混在一起。
陆北宵看到亭亭玉立的沈之念时,原本清冷的脸上露出浅笑。
她就在那里站着,笑盈盈的,感觉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人心甘情愿的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送到她面前。
紧随其后的王东军看到两人含情脉脉地这一幕哼了哼,侧身从陆北宵身边创了过去。
陆北宵被创得身体前倾了一下,他微微蹙眉,不过也没说什么,王东军这人从今天两人分到一组干活开始就看自己不顺眼,拔个草也要和自己比拼看谁挣得工分多,这会儿下了工没赢他自然是心里不舒服。
不过陆北宵也知道王东军为什么针对自己,他抬眸看向地头站着的花一样的沈之念,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异性的目光,他心里忍不住生出阴暗,想把念念关在家里只能让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