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吃了一颗记忆消失丸,王金宝都没有昨天晚上见过她和陆北宵的记忆,所以这一点嫌疑也洗清了。
“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大队长见沈之念和陆北宵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信以为真。
紧接着大队长就开始安排今天的上工任务。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还有点遗憾,纷纷开始猜测到底谁是凶手。
下午,沈之念刚午休起来,她的屋门就被敲响。
同行的不光有警察和陆北宵,还有苗大娘。
“警察同志,就是这一男一女打的我儿子,还狠心地把他扔到了猪圈,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苗大娘声泪俱下的指控道。
警察虽然对她有些同情心,但是也不会随便冤枉人,于是开口问道,“沈同志,陆同志,这位苗大娘说是你们打的她儿子,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沈之念和陆北宵同时回答道。
“我们连他儿子的面都没见过。”
“胡说,我儿子明明就从你家路过才一晚上没回去的,不是你们打的谁打的”,苗大娘怨恨的大喊道。
“你这话说的,你儿子从我家路过就是我打了他,那他怎么就不可能是路过别人家的时候被别人打的,你想讹我就首说,给我们乱扣什么帽子”,沈之念嘲讽道。
警察觉得沈同志说得很有道理,从门口路过这个理由一点儿都不成立。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儿子是被沈同志和陆同志打的”,警察冷静地询问道。
苗大娘支支吾吾,她哪里能说真话,“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他们两个干的,我儿子躺在医院里就是证据,医生说他可能再也不行了,啊,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