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镇边心里有些奇怪,他最是了解元南雪不过,都说慈母多败儿,从小就被她母亲宠得无法无天、娇纵任性。+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若不是家世贵重,身份不凡,恐怕没有人愿意会和她做朋友。
再加上元南雪貌美动人、自负不凡,眼光更是高于头顶。
说的难听点就是喜欢用鼻孔看人,能够被她放在眼底的几乎没有,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朋友,就更别说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宫里面了。
如今看她的模样,似乎和吕长乐的关系非常不错。
光是看房间里面的陈设,都是价值连城,甚至有些还是御赐之物,足以可见两人关系并不一般。
怎能不让元镇边惊讶无比。
“此女颇有心机,且城府之深非常人所能想象,你切莫与她过多来往,免得遭了她的算计还有陷害啊。”
元南雪当即忍不住反驳道:“父亲才不是这样的,吕长乐她很好,她不像其他人表面谄媚讨好我,背地里却说我坏话,她以诚相待,真心待我,甚至还教了我许多.......”
说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元南雪的耳垂鲜红如血,不过隐藏在发丝之间,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面颊上的红晕更多了,整个人也显得娇艳无比。/x^g_g~k.s~.~c¢o′m?
元镇边目瞪口呆,若不是眼前人的面孔没有什么变化,他都快要怀疑是不是人假扮的了。
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听到元南雪这样夸一个人。
这真是他的女儿?该不会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
元镇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元南雪的额头,“脸色虽然通红,但是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些胡话。”
元南雪有些无语道:“父亲,我说的是真的!吕长乐她真的很好,才不是你口中的心机坏女人,你别对她有这么大的偏见和误会。”
看元南雪着急解释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维护自己的情郎。
元镇边心中莫名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他排除在外。
元南雪还在细数吕长的各种好处,快要把她夸出一朵花来。
本来就对吕长乐不喜的元镇边,这下子就更加不喜欢了,无关其他,就是单纯的看不顺眼。
“够了!”
元镇边厉声呵斥,打断了元南雪滔滔不绝夸赞吕长乐的话,他要是在不打断,恐怕元南雪能够说上一天!
“你可知那吕长乐竟然向陛下献策,弄得江南怨声载道,哀鸿遍野!”
元南雪有些无语,“父亲,吕长乐没献策之前江南也是怨声载道,哀鸿遍野啊,你不要把所有罪责都怪在她一人身上好不好,这和她压根就没有关系。¨x~x,s/w!k_.¨c¨o·m!”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元镇边竟然无法反驳。
“她的治水方策简直就是祸国殃民,无稽之谈!就连陛下也被她迷惑,很有可能成为大炎的千古罪人!”
元南雪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父亲,她的治水方策都还没有彻底实施下去,何谈祸国殃民,而且陛下如此圣明的人又怎会被她轻易迷惑,至于大炎的千古罪人,那更是无从说起了。”
这话听起来似乎也没有毛病。
不对!他是来找元南雪帮忙做说客的,怎么如今看来元南雪反而成了吕长乐的说客,差点把他都要说服了。
元镇边铁青着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以往我是怎么教你的?”
元南雪理直气壮地开口,“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元镇边已经不想再和元南雪继续争辩关于吕长乐的事情。
“算了,你现在就去和陛下说,让陛下收回旨意,想办法阻止治水新策。”
元南雪颇为无语,“父亲你在说什么?你们都无法阻止的事情,让我去阻止,何况我也不会这么做。”
没有想到元南雪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
元镇边痛心疾首,“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啊!”
“父亲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阻止?万一新法有用呢?陛下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何况事情还没到最坏的那个地步,为什么你们不能再等等看看成效呢?”
元南雪一连几个反问,让元镇边陷入了沉思当中。
其实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陆青梧势在必行,甚至连罪己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若是能够阻止,他们早就阻止,也不会等到现在。
各地虽然流言如沸,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