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她讲述了一遍。
“不是吧!小江,看你平时做事挺靠谱的,怎么会连真钱假钱都分不出来?”
静姐脸上露出古怪之色,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咳!静姐,你先前不是说,要找一个曾经进入过沙漠探险的人和我们去新疆吗?这个吴道义看上去跟我们差不多大,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吧?”
我被她笑的也有尴尬,急忙转移开这个话题,扯到了吴道义的资历问题上。
“唉!原来请的是吴仁前辈,可惜老爷子在年前时受了点风寒,所以就让吴道义顶上了他的位置。不过你们可别小看这个吴道义,听吴仁前辈在电话里说,此人精通搬山道人的手艺,并且在几年前,曾经去内蒙那边的腾格里沙漠中倒过一次斗,在队伍里当个顾问应该绰绰有余。”
静姐先是叹了口气,随即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能看得出来,她对吴道义的本事到底怎么样,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我们在养心小院里又聊了一会儿,向静姐打听了一下关于搬山道人的手段,结果她了解的也只是个大概,只知道对方精通武术和机关阵法,并且极为擅长使用炸药,并且还有许多不外传的秘密武器。
到了下午西点多时,我们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返回了茶馆前台,静姐刷卡的时候我看了眼账单,不禁暗自咋舌,好家伙,一顿茶竟然喝了小五千块钱!
美女经理对着手里的“大哥大”讲了几句,似乎在让工作人员把我们的车开出来。
我见“大哥大”里很快就传来了回答声,感到十分好奇,于是走过去问她:“美女,你手里这个东西是什么,是不是随时可以跟别人通话?”
美女经理甜甜一笑,把“大哥大”递到我手上,给我讲解起来:“先生,这是对讲机,可以……”
过了没多久,我们的车就被工作人员从地下车库开到茶馆门口,我也听完了美女经理的讲解,向对方道了声谢后,走出了茶馆的大门。
“浩子那个骚包,还真会见缝插针的搭讪,你们看他刚才那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我一走出大门,就听见阿凯正在静姐和伟哥面前口沫横飞的编排我,马上冲他竖起了一个中指,随即对静姐说:“那个叫无线对讲机的东西很好用,不需要网络支持就可以通话,很适合我们在地下使用和交流,给队伍里每人配上一个的话,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在装备清单里加上这一项。”
静姐听到我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笑着对阿凯说:“我就说嘛!小江这人虽然闷骚了点,但做事还是比较靠谱的,刚才根本不是在泡妞,你错怪人家了!”
我顿时感到无语,暗想老子什么时候闷骚了,不就在秦三爷家里多看了几眼白如雪的照片,害静姐输了一百块钱给阿凯么,这老女人也真是会瞎说,简首张口就来。
到了这个时候,新疆之行的主要人员己经基本敲定,秦家这边除了我们三个和吴道义之外,还有十来个伙计负责打前站和后勤补给的工作,卸岭派那边有三个高手参与,而摸金派则只有柳长青一人。
实际上我们三个都很好奇,秦家和发丘派刘五爷的关系似乎很好,但却独独没有邀请发丘派参与这次行动,不过既然他们两家都没提到过此事,我们也很识趣的没有向对方询问。
在一顿顿大鱼大肉,胡吃海塞中,我们过完了正月,十几天下来,三个人明显都胖了一圈。
在伟哥的强迫下,我和阿凯每天都去铺子附近的健身房锻炼,不过我们俩只是跑跑步,不像伟哥那样,又是举哑铃又是练器械。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三月下旬,离我们出发去新疆的日子,己经剩下不到十天的时间了。
鉴于这次寻找楼兰王安庆墓的沙漠之行危险重重,我们三个各自立下了一份遗嘱,万一都回不来的话,就由静姐替我们执行。
上次出货的八百万分了后,我卡上有三百万多一点,还有一辆车和一间铺子,这些当然都留给家里。
至于保险柜里的那些明器,我并没有做安排,如果我们三个全都挂了,还操那个心干嘛!
阿凯和伟哥的遗嘱我没看,不过大概也能猜的出来,毕竟大家都没有成家,牵挂的人并不多,前者无非和我一样把钱分给父母,而伟哥应该只有唐悦和福利院了吧。
西月一号的早上,我们一行人坐上了杭城开往若羌县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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