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抚须而笑:“公子这桃花,乃是成婚之人,而且,这女人往后还能给公子带来一场富贵。~嗖-搜\晓¢税.枉* ,埂¨欣`醉*筷*”
张三先是一惊,听到“富贵”两个字,顿时耐不住了。
他昨晚才留宿阎婆惜那里,这娘们还真是个小妖精,折腾一晚上,害他现在双腿都在发软。
这相师有些本事,竟然算得如此准。
张三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还请先生授天机。”
算命书生微微一笑:“你相好的女人,她有一个夫君,此人有大祸临头,若是公子把握好机会,不仅能抱的美人归,还能在相公面前立下大功。”
张三激动道:“大祸临头,那宋.....不,那人的夫君要倒霉?倒什么霉头?”
算命书生道:“公子,你只要跟相好多多接触,一定能够发现那人的端倪,这一场富贵,你一定能把握住。”
张三面露疑惑之色,可是想到宋江要倒霉,他顿时激动无比,若是宋押司倒霉,那简直就是大喜事啊!
知县相公最喜欢宋江,张三早就嫉妒万分,若是能够一石二鸟,若是宋江倒霉,那阎婆惜迟早就是他的娘们!
嘿嘿嘿!
一念至此,张三嘴角比ak还难压,顿时道:“先生若是说算得准,回头我定有重谢。·s^o¢e.o\.?n^e^t/”
算命先生笑着道:“我就是游方之人,遇见便是有缘人。公子面相实在贵不可言,我观公子平素谨慎小心之人,可是富贵将临,当要大胆才行!”
张三顿时道:“先生说得话,我定牢记心中。”
算命先生大笑两声,便收了小摊,举着幡子走远了。
张三今日出了宋江家宅,原本还有几分忧虑,现在得算命先生指点迷津,顿时觉得好运在前。
接下来几日,张三直接放飞自我,趁着宋江不在,张三与阎婆惜打的火热。
张三情场老手,哄得阎婆惜心花怒放,阎婆惜得了张三,原本还有三分心意在宋江身上。
这下子倒好,阎婆惜早就将宋江忘到九霄云外,恨不得那厮不回来最好。
等宋江从外地回来,这阎婆惜对他态度更是冷淡,原本还几分讨好,现在见到宋江,便是冷言冷语,激的宋江也懒得搭理。
日子一长,宋江也懒得去阎婆惜那里。
这也顺了阎婆惜的心意,更是跟张三蜜里调油,厮混的快活。
张三自从听了算命先生的话,那胆子一日大过一日,听闻宋江又下乡公干,便又跑去阎婆惜厮混。\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
阎婆惜的老娘过来劝过几次,被阎婆惜一顿责骂,现在也只好缩着头,不好说些什么。
张三机灵,时不时买些衣衫,又送酒水,偶尔给些零钱,便是让阎婆拿人手短,也不好说些什么。
两人云雨半夜,张三问道:“上次问你的事情,你可有注意?”
阎婆惜道:“那厮最近一直跑乡下,也不知道干什么,倒是那夜他说梦话,嘴里说些话,我听不懂。”
“什么话?”
“他说金子,做贼,大胆什么的。”
张三眼珠子乱转:“宋押司在县衙,那是出了名的及时雨,总能帮衬左右,若是光靠衙门的金银,不可能这么豪爽。”
“你的意思?”
“便是给你买的这楼,又是寻常押司的手段?虽说他们宋家有庄子,但也经不住这般折腾。”
阎婆惜道:“哎呀,你别一直说,到底什么意思嘛。”
张三深思道:“依我觉得,这宋江怕是跟一些贼人都有勾连,就是不知什么贼人。”
“贼人?眼下有什么贼人?”
张三道:“眼下最出名的贼人是梁山贼,其中有一帮人劫持生辰纲,事情闹的很大。不过,宋押司做事谨慎持重,断不可能跟梁山贼勾连!”
阎婆惜道:“那妾身多注意一些,若是发现他跟山贼勾结,便去告诉你。”
“好!”张三随口应和,他也是随便想着。
宋押司日子优渥,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理由与一群反贼勾连。
那宋押司到底有何劫数呢?
张三撑着额头细想,想着想着,一旁阎婆惜将他抱住。
“别想了,我们睡觉吧!”
“你这狐媚子,才吃过,怎么还没饱?”张三顺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