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己经看到自己装备了这批神兵利器之后,实力大增,成为整个牂牁郡除了太守之外第一号人物的场景了。*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吱呀——”
吊桥缓缓放下。
城门缓缓打开。
陆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对着身后的徐盛使了个眼色。
徐盛心领神会,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场无声的杀戮即将拉开帷幕。
入城的经过与鄨县如出一辙。
雍志热情地将陆逊与徐盛迎入了城中。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几十车让他垂涎三尺的克敌弩上,对于身旁这些友军没有丝毫的防备。
而这一次,江东军的行动更加隐蔽,也更加致命。
他们没有等到后队入城才发动袭击。
而是在第一辆装载着强弩的独轮车被推入城门的那一刻!
“动手!”
徐盛的暴喝声如同平地惊雷!
推着独轮车的那名江东锐士猛地从车底下抽出了一把雪亮的环首刀!他没有去砍杀身旁的守军,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刀狠狠地砍在了城门内侧的一根粗大的门栓之上!
“咔嚓!”
一声脆响!那根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的巨木门栓竟被他从中生生斩断!
与此同时,另外几辆独轮车上的士卒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他们的目标不是杀人,而是破坏城门!让这扇打开的城门再也无法关上!
雍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是目瞪口呆!
他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餿`艘`晓·税?蛧, ¢蕞¨薪.璋′节¨埂¨芯+筷\
一柄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长剑己经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一张年轻俊秀却又带着魔鬼般微笑的脸。
正是刚刚还在与他谈笑风生的刘明!
“雍将军,莫动。”陆逊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耳语,“否则,你这颗大好头颅可就要搬家了。”
雍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首冲天灵盖!他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仿佛被冻结了!
“你……你们……”
他的话还未说完。
“杀!!”
徐盛那充满了杀气的声音己经响彻了整个城楼!
埋伏在队伍中的江东锐士如同沉默的狼群,瞬间亮出了他们锋利的獠牙!
他们的行动快如闪电,配合默契到了极致!
控制吊桥!
占领城楼!
射杀反抗者!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
城中的守军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集结起来,便被这支从天而降的精锐给彻底分割包围,缴械投降。_3\3*k~s¢w·.\c¢o¨m_
当夕阳将金色的余晖洒在南盘江的水面之上时。
陆逊站在城楼之上凭栏远眺。江风吹拂着他那略显单薄的衣衫,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指点江山的文士,而非刚刚策划了一场兵不血刃的政变的将军。
徐盛走到他的身旁,由衷地赞叹道:“伯言,你真是神了!盛今日方知何为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陆逊却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望向了远方,那片更加广阔也更加凶险的益州的腹地。
他轻声道:“不。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当鄨县与谈指县被奇袭易主的消息传回且兰城时。
太守府内,高顺这位沉默如铁的将军在听完两路信使的汇报后,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
“哈哈哈!好!好啊!”一旁的庞统则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与得意。他抚着自己那有些扎手的短须,在堂上来回踱步,那双锐利的鹰目之中闪烁着骇人的光芒。
“现在,我等虽然暂时控制了牂牁郡的三个战略要点,但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他走到那副巨大的用兽皮绘制的己经变得越来越精细的地图前,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
“我等如今就像是在一头沉睡的猛虎身上狠狠地扎了三刀。虽然刀刀见血,但却并未伤及其要害。一旦这头猛虎被彻底惊醒,其反扑之势必将是雷霆万钧!”
“这头猛虎便是益州牧刘璋!”庞统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了地图上那代表着成都的位置,“他或许暗弱,但他麾下并非没有能人。其东州兵战力不俗,其蜀中世家盘根错节。一旦他们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