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抚摸着鸡尾酒杯的杯身,直到指尖上染上经营的水滴,顺着莹白的手指砸在桌面上,形成一小团模糊的水迹,变得像是一点泪痕。
她茫然道:“我是不是有的时候会说出来一些相当过分的话?”
她大概指的是之前说起来那些关于川陀生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