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曲桁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几人顿时好奇。!t.i.a-n¢x+i*b`o¢o/k~.^c¢o′m.
就这么点出门的时间,他能遇到什么晦气事?
曲桁终究还是没有扛住几人的追问,一脸恶寒的说:“我刚才遇到王瓒那孙子了……”
说起这事,曲桁郁闷不已。
他刚进茅房,就遇到了王瓒那孙子。
他撒个尿,那孙子竟然还在旁边盯着。
一想到王瓒看他那眼神,他就浑身不自在,就像吃了苍蝇似的。
弄清缘由,众人顿时哭笑不得。
吃饭的时候遇到王瓒这孙子,确实挺倒胃口的。
“行了、行了,别恶心了。”
李昭笑笑,“这样,等下我跟你一起,去教训一下这个混蛋!”
沈镜闻言,顿时唯恐天下不乱的说:“要我说啊,咱们就直接找个麻袋,将这孙子套起来狠狠的揍的一顿,让他连被谁揍的都不知道,让他也郁闷!”
“这个好!”
沈镜的话音刚落下,李昭就抚掌大笑起来。
“对、对!”
曲桁眼前也陡然一亮,“咱们就这么干!”
他们一拍即合,另外的人也立即附和起来。
“别说,这么多年来,我还真没干过这种事,想想竟然还有点小激动。”
“你们都要出去游历了,临行前干一干以前没干过的事,好像也挺好的!”
“就是,就当提前练习一下,以后在外面遇到招惹你们的人了,也找个机会敲闷棍!”
几人越说越是兴奋,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k^e/n′y¨u`e*d\u/.′c`o!m?
看着他们这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别说苏有容了,连沈镜都有些无语。
这帮人以前是有多老实啊!
不就是个敲闷棍的事么?
值得这么兴奋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要去杀人越货呢!
“咱们赶紧吃,待会儿去蹲那孙子!”
打定主意,曲桁立即催促起他们来。
几人连连点头,想着等下要干的事,连吃饭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苏有容暗暗好笑,又忍不住斜瞥沈镜一眼。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怎么感觉李昭他们才跟沈镜相处不久,就被他给影响了?
几人原本是想着不醉不归的,但眼下有了别的事,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快,几人吃喝完毕。
李昭笑看苏有容,“苏小姐,我们这是去行小人行径,你是大家闺秀,就……”
“我突然也想去凑个热闹。”
苏有容摇头一笑,“我也从没干过这种事,想想似乎也挺有趣的。?z¨x?s^w\8_./c_o.m-”
听着苏有容的话,几人不禁讶然。
连沈镜都为之侧目。
她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跟他们一起去敲闷棍?
这可不符合她大家闺秀的形象啊!
“看什么看?”
苏有容秀眉一挑,“你能去,我就不能去?”
“能,当然能!”
沈镜哈哈一笑。
很快,几人离开了珍馐阁,并找了两个麻袋在王瓒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埋伏。
差不多等了两刻钟,他们就看到醉醺醺的王瓒被家丁搀扶着往回走。
就在两人经过巷口的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几人立即抄起麻袋一哄而上。
王瓒和家丁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麻袋套上。
“谁?你们是谁?”
家丁慌乱大吼,还想挣扎,却被一通拳脚打得蜷了下去,只能在麻袋中嗷嗷叫唤。
另一边的王瓒更惨,在沈镜他们的重点照顾下,王瓒被打得惨叫连连:“救命啊!别打了,救命啊……”
不打?
屁的不打!
想着王瓒在茅房里看自己那眼神,曲桁的拳头就没停过。
砰砰……
密集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王瓒身上,打得王瓒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苏有容都凑热闹上前跟着踹了两脚。
别说,敲闷棍的感觉,似乎还真不错!
苏有容抿嘴轻笑,又踹了王瓒两脚。
对着王瓒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沈镜打个手势,几人立即一溜烟的撤退。
随着他们跑开,王瓒的家丁终于从麻袋中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