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发亮,腰肢细得像一折就断。
“阿,橙,我,我想起来了。”
听到这话的凌煜橙,更加疯狂的索取。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又大了起来,簌簌落在窗沿,与室内的喘息交织成暧昧的乐章。
祁澜的手指抠着窗台的木纹。
凌煜橙的吻顺着她的颈窝往下,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每一处触碰都像有火焰窜过,烧得她意识模糊。
“阿橙……”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划过他宽厚的背,那里的红痕被汗水浸得愈发明显。
凌煜橙忽然停下动作,咬着她的耳垂轻笑:“现在知道叫了,刚才在床上不是挺硬气。”
祁澜被说得脸颊发烫,偏过头去看窗外,却被他强行转回来面对着自己。
“看着我,” 他的眸子里盛着化不开的浓情,“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
话音未落,他忽然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冰凉的墙纸贴着她的后背,与他掌心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祁澜的脚尖堪堪点地,只能依赖着他的支撑,像株攀附大树的菟丝花,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玄关的穿衣镜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的睡裙被揉得皱皱巴巴,裙摆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腿上斑驳的红痕。
那是刚才在床上被他咬出的印记。
凌煜橙的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腹肌的线条在暖光下起伏,每一寸都透着贲张的力量。
“镜子里的我们,像不像偷情?” 他咬着她的唇角,声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
“才不是……” 祁澜的反驳被他顶得支离破碎,眼泪混着笑意往下淌,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
穿衣镜被撞得轻轻摇晃,镜面反射的光影在天花板上跳跃,像场迷离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凌煜橙终于抱着脱力的祁澜回到床边,路过沙发时,她的睡裙被随手勾住,撕开道细细的口子。
祁澜气鼓鼓地瞪他,却被他低头封住了唇。
“明天给你买新的。” 他吻着她的眼角,指尖拂过她腿上的红痕,“买最短的那种。”
祁澜被他说得脸红心跳,抓起枕头砸过去,却被他轻松接住,顺势压在她身上。
“还有力气闹,看来刚才还是不够累。”
床头柜上的台灯被撞得歪向一边,暖黄的光线斜斜打下来,照亮地毯上散落的衣物。
后半夜祁澜实在熬不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凌煜橙轻抚着她汗湿的发,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红痕,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进来,给房间镀上层银霜。
他低头在她额角印下轻吻,声音轻得像怕惊醒她:“晚安,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