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他哪敢妄加揣测啊！

“依、依下官愚见……”孙甫结结巴巴道，“许是陛下日理万机，无暇……”

“放屁！”柳谦难得爆了粗口，“哪个年轻帝王不是……不是……”

老脸一红，愣是没好意思说下去。

他在太医院里来回踱步，鞋底都快磨出火星子来。

突然一个急刹，脸色唰地惨白：“该不会……陛下他……”

手指不自觉地捻着衣角，声音越来越小：“有断袖之癖？”

孙甫吓得连忙摆手：“柳相！这话可说不得啊！”

他作揖都快把头埋到地里去了，“您老就别瞎猜了，算下官求您了！”

孙甫心里叫苦不迭：您老就算要猜也别当着我的面猜啊！我不过是个看病的，可不想掺和这等要命的宫闱秘事啊！

“陛下龙体确实无恙。先皇当年不也是……”

“那能一样吗？先皇年轻时可是……可是……”

柳谦做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手势，“虽子嗣艰难，但该做的努力却始终都没有停止！你再看看咱们陛下……”

老丞相痛心疾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既不临幸后妃，也不选秀纳美，这……这……”

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既不播种，也不开垦，这田地能长出庄稼来才怪！”

“这事儿您跟我说也没用啊！下官只能确保陛下龙体安康，其他的......”

柳谦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也是，本来就没指望你能成什么事！”

这事儿还得他自己查，总要先搞明白陛下到底是什么毛病……

孙甫暗暗磨牙：这老匹夫！嫌弃我还非要拉着我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到底是谁不讲武德啊！

不过......陛下他......

死脑子打住，不能想！！！

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这宫里的规矩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