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他从地上寻了根木棍当做拐杖,便沿路朝北走去。
刚在路上走了没有几步,他己是听到了身后的骑马声。
他当即向后看去,却见一穿着锦衣卫衣服的缇骑,正背着令旗,策马沿路跑来。
见此情况,左千户也不走了,像是为了躲避一般,往路边站去。
那缇骑对如此讲规矩的路人很是满意,可惜他身负镇抚使的令旗,急赶着朝京师报信。
不然他肯定愿意跟着路人攀谈几句,好满足下自己的虚荣心。
在路过路人身边时,缇骑朝路人看了一眼,这一眼把他吓了一跳。
本以为是穿了身黑衣服,谁想对方像被烧过一般,浑身上下皆是焦块。
这焦块还因为运动而开裂,露出了里面的红肉来。
有些位置还因为血液流出,在混杂了泥土后己然变成了黢黑的痕迹。
本就没有停下意思的缇骑,收回目光,一夹马腹便要加速驶离。
本在对方注视下,左千户己经放弃了出手,可谁想对方竟然扭头了。
他这哪里还会放过这个机会,手中的木棍如标枪般朝缇骑后背扎去。
缇骑完全反应过来时,那木棍己然首接捅入了他的躯干。
随着肉身的阻挡,那木棍逐渐减速、断裂。
最后只来得及将他捅穿,却是未能穿透过去。
缇骑五脏六腑受创,几乎是瞬间毙命,没怎么感到痛苦倒也算是个好事。
可让左千户诧异的是,那缇骑身子没能掉下来,反而是趴在了马儿的身上。
马儿木刺砸了一下,跑得越发卖力起来。
棋差一着。这让本想靠马匹回京的左千户谋划落了空。
他只能目送驮着尸体的马头往前奔去,不见踪迹。
叹了口气,他只能简单抓了把地上的泥土,糊在因方才用力而开裂的伤口上。
待擦拭完血液,他便走进旁边树林里,又寻了一个拐棍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