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不要害怕,此针看上去虽粗壮,但经过火焰炙烤,你是感觉不到什么痛苦的,此乃老夫世代相传的医术,人称医焰顶针,专治疯病……”
王文和看着挂在树上不停扑腾的李景隆,首接一针扎到他的屁股上。*0.0~暁?税+徃` ~蕞¨辛·彰`截′埂·芯.筷¨
李景隆整张脸顿时扭曲了。
“啊!!!”
“骗子!你他娘的不是说不疼吗?不对,小爷根本就没有什么疯病,”李景隆一个野兽嚎叫,爆发了全身的力量,竟然把捆着的双手挣脱了开来。
“块,快把九江给咱抓住,别让他跑了!”
李文忠一边喊着,一边亲手去抓李景隆。
但是李景隆再也不想尝试掉在树上的滋味了,跑的可谓是比兔子还快,一边跑,一边嚷嚷着:“爹,你这个老兔崽子,亲儿子的话都不相信,你要是个男人,就追上来,咱们一块去同福酒楼看看。”
“王太医,这次让你看笑话了,回头咱给您赔不是。”
“咱先去把那逆子给抓回来。”
李文忠向王文和打了个招呼,随后看一下身旁的管家,吩咐道:“把咱的战马牵过来,咱让李九江那小兔崽子先跑一里地。*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很快啊,李景隆冲破层层封锁线,跑出了曹国公府邸。
没跑多远,就能够听到身后传来的战马嘶鸣之声,李景隆忍不住扭头看去,便见到自己的亲爹李文忠,悠哉悠哉的骑着一匹战马,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的后面。
“儿子,为父劝你老老实实回来,不然让为父抓到,可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了,”李文忠在后面喊了一声。
“你要是个男人就先别抓我,跟着我去同福酒楼,到时候看看咱俩谁没有好果子吃。”
“我要让老祖爷为我做主!”
李景隆被王文和那一针扎的挺狠,感觉屁股上还在流血,走起路来一高一低的,很是滑稽。
也不知道怎么的,李文忠竟还真的鬼使神差的跟在他的后面。
同福酒楼所在那条街道,距离曹公府也不算太远,很快李家父子二人便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同福酒楼的门前。
今天同福酒楼的生意不错,虽不说座无虚席,但一眼望去还是有很多的客人的,朱初一这时候正站在门口招揽食客,见到狼狈不堪的李景隆,立刻有些心疼的走了过去,开口询问道:“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几天没来看咱了,咱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本来想着要是还不来,咱就去找东家请个假寻你去。.微¨趣-暁·税, ¨嶵¢辛.漳,劫.更_鑫·快+”
“老祖爷啊!再见到您真是太亲切了,您不知道我在家过的那是什么苦日子。”
“就我爹那个不孝子,不相信您还活着,非说我得了疯病,把我挂在树上晾了好几天,还找人拿针扎我,呜呜呜……”
李景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的年龄,顿时便委屈的哭了出来。
而策马跟在后面的李文忠也自然见到了这一幕。
不过他可不认识朱初一长什么样子。
“逆子,咱就说你得了疯病,在路边随便找个人就喊老祖爷,别丢人现眼了,赶紧给我过来,”李文忠皱着眉头开口呵斥道。
听到声音,朱初一也就知道了此人的身份,肯定是自己的那个所谓的外曾孙,也就是自己孙女的儿子。
“你就是咱的曾外孙吧?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咱还记得你娘的样子,小小的,粉嘟嘟的,只可惜咱没撑到你娘开口叫爷爷的时候……”
朱初一回忆起往事,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大胆刁民,你可知道咱是谁?竟然敢冒充咱的亲人,只此一罪,咱就可以将你送到应天府衙门,少不了要挨50大板,就你这一把老骨头,估计20大板你就撑不了了,”李文忠的脸上浮现出愤怒之色,哪来的糟老头子,上来就敢喊自己曾外甥孙,那个唯一有资格称呼自己的,可是比当今陛下朱元璋还要高两倍的熙祖皇帝,可那都是什么时代的人物了。
“大胆逆爹,赶紧从马上下来!”
“你居然想打老祖爷的板子,真是倒反天罡,常爷爷,你快出来看看啊,收拾收拾这个不孝的逆爹,”李景隆躲在朱初一的身后,伸出手指着李文忠开口斥责了几句,然后又跑到同福酒楼里面呼喊常遇春。
“谁敢动老爷子一根汗毛?不要命了?!”
“让咱看看是哪个胆子大的。”
常遇春手中拿着一把菜刀,首接从酒楼里走了出来,同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