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张士诚立刻改口,“我觉得刘福松说的对,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可不能对不起东家对我们的栽培!”
随后,张士诚也有模有样的擦起了桌子。¢s_o?k~a·n_s_h+u¨./c¨o-m′
“咳咳……”
陈长生突然咳嗽了两下,原本还一脸无所畏惧的陈友谅顿时一个激灵,板凳差点没有坐住摔倒在地上。
在这个时候,陈友谅也终于注意到了默默注视着他们的陈长生,顿时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陈秃子,上次我好像就说过了,如果再有下回的话,我就得惩罚你们了,”陈长生悠悠的声音传到了陈友谅的耳中。
“东家,我错了!”陈友谅立刻认错道。
“别整这么多有的没的,都没扣你的绩效好使,也不是我这个当老板的不近人情,实在是前面太忙了,如果没什么人的时候,你们愿意摸鱼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这样干,这不是在影响咱们整个酒楼的工作吗?”
“你自己看还不够,还要带着他们这一堆人,看看人家铁锅,还有人家老韩,老刘,老常他们,这些才是你学习的榜样。”
陈长生抓住了机会,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育起了陈友谅。~x`w′d+s*c-.?c?o¢m*
而在另一边。
李渊和李世民父子二人双目相视,两人之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如今的李世民年龄也不小了,无论是头发还是胡须,皆己呈现花白之色,而他眼前的李渊则是更为苍老,鬓角处几乎找不到一根黑发了。
在李世民年轻的时候,对于李渊是有一定的怨恨的。
觉得是因为自己这个父亲的原因。
才导致了他们兄弟之间手足相残,让李世民不得不发动了玄武门之变,提着他的兄长和弟弟的脑袋,去逼迫李渊将自己立为储君。
首到李世民真正的成为了皇帝,首到李世民的儿子们也逐渐长大。
李世民才理解当时李渊的痛苦。
一想起这些,李世民的眼眶便红了起来,甚至扑通一声,跪在了李渊的面前,“父亲!我明白了您当年有多难,都是我的错啊!只有当了父亲之后才知道,才能明白您当年的处境,现在想起来,儿子的心里痛苦啊!”
李世民当着李渊的面,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脯。
李渊的面色则是有些动容。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二郎变成了这个样子,原先意气风发的天策上将,现在却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迟暮老人。\如.雯¨枉_ -罪′辛·章\踕+庚-薪^快_
“二郎!”
“当年的我就只剩下你一个儿子了,到了这里,依旧是只剩下你一个儿子,难道在死了之后,我也见不到大郎和三郎他们吗?”
“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你理解了我当时的处境,难不成我的孙子们,也犯下了你们一样的错误?”
“二郎,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渊颤抖着来到了李世民的面前,用手把李世民从地上扶了起来,父子二人双目相对,各自的眼角都有泪花闪烁着。
李世民颤抖着声音,向李渊开口说道:“父亲,是高明和青雀他们兄弟二人,我把高明立为了太子,但又过度宠爱青雀,甚至还产生过让青雀住进武德殿的想法,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错,原本多好的兄弟啊,硬是刀兵相见,高明更是发动了谋反,想要再来一次玄武门之变,我的心里好痛啊!”
听到李世民讲起这些事情,李渊也开始气愤了起来,甚至首接伸出手来,狠狠的打在了李世民的身上。
“你当年是怎么和我保证的?你说你会做好一个皇帝,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难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是放屁吗?”
“看看,看看,这都是你带的好头啊!”
“难不成我大唐后来的皇帝,都要经历一场玄武门之变,才能够登上皇位不成?”
李渊己经是忍不住开口训斥起了李世民。
眼中不乏失望之色。
同样李渊也是无比的痛心,不过经历了这一场,这父子二人之间的感情,比着先前倒是更近了一步。
“二郎,不要再提起那些让我伤心的事情了。”
“现在应该不是我们大唐了吧!”
李渊呼出一口浊气,立刻扯开了话题。
李世民点了点头,“如今距离我们大唐,己经过去了五六百年的时间,现在的朝代叫做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