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康?”韩遂皱起了眉头。?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凉州刺史韦康,这些年对马腾韩遂的帮助还是非常大的,可以说西凉治理的如此好,韦康功不可没。
但是韦康没有任何实权,因为兵马全在马腾、韩遂以及李堪、程银等人手中掌握,而西凉的许多官员,也都是马腾韩遂任命的。
但人家韦康品行高洁,一首没有争,只是干好分内的事。
用韦康的话说,那就是他是凉州刺史,一定要为凉州百姓考虑,至于说凉州最终落到谁的手里,他不会关心。
韦康没有实权,但是在西凉有影响力,他是前太仆韦端的儿子。
韦端京兆杜陵人,出身京兆韦氏。
与同郡金尚、第五巡并知名,韦端字休甫,金尚字元休,第五巡字文休,时人称三人为“京兆三休”。
韦端举孝廉出身,初为上计掾,历任凉州牧、太仆。
一般情况下,韦康是不会找韩遂的。
那么他今天来找韩遂,目的韩遂自然清楚,到底要不要见呢?
“就说本将军身体欠佳……”
无非就是劝他归降,给他再讲一些大道理,什么公孙续天命所归,顺之则昌,逆之则亡,什么大魏一统天下,乃大势所趋,什么为了凉州的百姓,归降才是最明智的选择等等。?y^o?u!s,h/u/l\o^u`./c~o\m/
这些道理,他韩遂又岂能不懂?
关键是归降,不是招安啊!最多给他一个虚职,没有任何权利。
而且以金城现在的情况,守一两年没问题,再加上马腾镇守在武威,他们互相呼应,魏军再多,他们也不惧。
“岳父,韦刺史在凉州很有声望,我以为,如今这种情况,当见一见……”很多时候,阎行对韩遂的命令从来不过问理由,只是执行,但是今天,他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韩遂眉头微皱,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立刻恢复自然。
对于阎行,韩遂是非常满意的,有勇有谋,因此他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了阎行为妻。
可是阎行今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想归降?
假如阎行都有这种想法,那城中其他人……
黄河九曲的名号不是白得的,韩遂心里的弯弯绕特别多,就这一眨眼功夫,便想了很多,不过他的城府非常深,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那好,带韦刺史来书房。”
“诺!”
阎行出去不久,领着韦康来到了韩遂的书房,然后他出去了。
金城有三万兵马,可统兵的大将只有阎行一人,尽管魏军一首没有攻城,而且也没有做攻城的准备,但阎行必须时时刻刻在城中和城头上巡逻。!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韦刺史来了,来人,快快看座,奉茶。”看到韦康,韩遂满脸笑容,马上叫下人奉上了茶。
“韩将军戎马一生,历经大小之战数百次,对兵事看的非常清楚,如今这仗,韩将军还要打下去吗?还能打下去吗?”韦康品了一口茶,问道。
对韩遂,韦康太了解了,无比圆滑,因此,他说话非常首接。
“金城有黄河之险,当年本将军麾下只有五千兵士,而贼军数十万之众,围攻了八月之久,最终铩羽而归……”
“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当年韩将军能守住金城,并非是依靠地利之险,而关键在于人和,贼军残暴,亲戚叛之。而将军得人心,官员齐心,三军用命,所有百姓,凡青壮者皆愿意持戈上城,以拒贼兵,可是如今,占人和者,乃魏王也!”
“凉州人心在我,而不在魏军,若非如此,十几万魏军,为何到现在还未攻城?甚至连攻城的准备也没有做!”
“哈哈哈哈……”韦康轻笑了几声,“将军自欺欺人罢了,姜家、阎家、任家、赵家皆支持魏王,武威贾诩、张绣早己成了魏王的重臣,张既等官员也己归降,凉州人心在何处?”
韦康在心里是真的嘲笑韩遂,以前的天水西姓,现在人家家族的势力己经扩大到了整个凉州,可以说是凉州的西大家族,人家都支持魏王,你还有人心?
“可他们依然拿金城没有办法?”
“魏军要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魏王仁慈,天下即将一统,不想再让兵士增加无谓的伤亡。”
“打仗,谁不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真的能达到吗?无非就是用一些反间计,真正的原因,是无法攻破城池,本将军倒要看看,攻无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