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他胡说!我弟弟是被贼人所害!不是我杀的!”苏建强神色激动的辩解道。*r·a+n′t?x¢t../c¨o¨m¢
“哦?”秦月冷笑一声问:“那你倒是说说,你们这个村子这么穷,有什么贼人会这么没眼力见跑到这里来偷东西呢?”
秦月双双指并拢,指向苏建强,“你分明是觊觎你弟媳的美色,想要强暴她!所以你趁着你弟弟不在家的时候,用糖葫芦支走了你侄女苏小小,潜入你弟弟的房间欲对你弟媳行不轨之事!”
“可你没有想到你弟媳拼死抵抗,你弟弟又恰好在此时赶回,于是你一怒之下,便杀了你弟弟和弟媳!”
“诬陷!你这是诬陷!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揣测!你凭什么说这一切是我做的?证据呢?你有证据吗?”苏建强脚边道。
“证据?呵呵!”秦月怒极反笑道:“证据不就在你的手上吗?那道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苏建强闻言,顿时吓得将手往袖子里面一藏,他能骗别人,但骗不了他自己,每每想起自己手上的伤疤,午夜梦回时,他总能看见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两人正找他索命!
而他这一怪异的举动,如此地无银三百两,旁边一众山贼都看得清清楚楚。
出来混,是要讲道义的,苏建强这种连亲兄弟都能杀的人,要是杀起他们来,怕是如杀鸡宰羊一般!
苏建强继续辩解道:“一个疤痕就算证据了吗?这疤痕乃是我发现贼人,与之搏斗留下的!”
秦月冷笑道:“你自己相信吗?两家屋子就隔一堵墙!要是你弟弟家遭遇贼人入侵,你弟媳总不能连喊叫都做不到吧?”
“就算你弟媳做不到,你弟弟一个大男人,两个人还能做不到出声示警吗?”
“如果他们真的没能做到示警,那你又是如何发现的盗贼?总不能盗贼杀完人之后还在原地等着你进来发现二人尸体之后再和你打斗给你手上留下伤痕吧?”
“这处处都是漏洞!你如何解释?”
“这···这···”苏建强被秦月问得己经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不断重复着一个字。
“说不出来了吧?”秦月冷笑道:“还是我来帮你解释吧!”
“之所以周围的邻居没有发现你弟媳的示警,有两种可能!”
“第一,你本就是兄长,对于你弟弟一家来说是熟人!所以你弟媳不可能防备你,就算有所防备,你进到你弟弟家后,你弟媳为了她的名声,她也不可能出声呼救!
当然,你以你的一贯行事作风来看,你不可能这样蠢。
我更倾向于是第二种!那就是你将迷药下到你弟媳饮用的水中,然后侵犯于她。
结果你弟弟却正好提前回来撞见了此事,于是你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将你弟弟杀掉!
在与你弟弟搏斗的过程中,你弟弟将你的手给划伤,这才导致你的手留下疤痕!”
说完,顿了顿之后秦月冷冷问道:“我说得可对?”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你胡言乱语!”苏建强神色激动的大吼道。.如!雯′惘` !耕!鑫-醉·全!
而这时,沉默的山贼中有人开始出言。
“大当家的,这苏建强心狠手辣,只要有脑子的都能听说来这小白脸的推理是真的,咱们寨子里面可不能放进来这样一个人!不然晚上睡觉我都睡不安稳!”
此人一发言,顿时就有人附和。
“是呀大哥!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出来混,讲的就是一个义字,这样的人,兄弟们可不敢跟他共事呀!”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兄弟,他自己又不是没有老婆,居然能干这种事情!那我老婆长得也不差,岂不是也会招他觊觎!?”
众山贼叽里呱啦的开始讨论起来。
苏建强则是被吓得面色惨白,如果他们不接受自己入伙,那自己以后怎么办?他可不会相信大当家的会好心到在他不入伙的情况下给他分哪怕一个子!
而且今天自己将山贼给引来,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这村子又岂能容得下他?
秦月这一席话简首将他给打入了死亡的深渊,他越想越气,首接抽出自己后腰别着的菜刀就冲向了秦月。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
砰···砰··当啷···
陆白云只是一脚,就将苏建强踹得飞向了那光头。
一切发生的太快,如电光火石,从苏建强暴起,到苏建强砸倒光头,一众山贼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