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依你!回头我便让你二嫂子去寻你写约。”贾琏点头应下。人家好赖话都说了,再说,人家说的也都是实情。就算让凤姐把着,挣得银子不还是他家的?将来有了子嗣,那泼妇还能不往外掏?
贾珍在一旁听得清楚,心中暗骂贾琏没出息,可面上却不好说什么,只得举杯笑道:“来来来,喝酒!”
众人又连连饮了几杯,贾珍故意凑近李珩低声道:“珩兄弟和秦家姑娘果真定了亲?”
李珩微微一笑,举杯轻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不错,程世伯做的媒,也过了礼,婚期定在明年春闱之后。”
贾珍眼中闪过一抹晦暗:“要我说,兄弟如今己是伯爵,还如此年轻,秦业不过是个……”。
正说着,尤氏带着丫鬟从内院出来,见了李珩便笑道:“珩兄弟如今越发精神了,凤丫头听说你今儿要过来和大爷喝酒,特意嘱咐,让厨房备了你爱吃的糟鹅掌。”
李珩赶紧站起身,朝着尤氏恭恭敬敬一礼,微微笑道:“多谢大嫂子盛情,也谢过琏二嫂子记挂。”
说着,从袖中取出个锦盒,“珍大哥,这是小弟特意给珍大嫂子带的南洋珍珠,听说能安神养颜。权当报答大嫂子昔日看顾之情。”
贾珍被岔开话头,脸色微沉。
尤氏接过锦盒,见里面躺着十二颗龙眼大的珍珠,颗颗圆润莹白,不由喜道:“珩兄弟太破费了!”
破费个屁,将来戴在你身上,我还不是一样把玩?李珩只是点了点头。
又喝了两巡,贾珍突然又叹道:“说起来,秦家姑娘虽好,到底门第低了些。珩兄弟如今是伯爷,何不再看看?西宁郡王的千金..."
“珍大哥!”李珩突然将酒杯重重一放,“可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为了跟她订下婚约,时至今日,愚弟己花了足足七八万的银子,莫说可卿于我两情相悦,便是秦家真要受了宵小挑拨,兄弟就到陛下面前去告御状,看是他秦业豁得出去脑袋,还是……谁能豁得出去,替他加倍赔偿!”
“七八万两银子?珩兄弟你……”。贾珍贾琏齐齐一愣,谁会信?即便娶个当朝郡主,又能花多少银子呢?贾琏忍不住出声,而贾珍早就黑了脸,他听得出来,李珩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