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饶命,饶命啊!全都是赵天霸作恶,与我等母子无……”。`p-i?n?g′f/a`n+w`x`w_.!c+o`m*赵天霸之妻冯氏早己吓得屎尿齐出,再无半点之前跋扈之态。这当官儿的倒是好胆量,竟不怕死?赵天霸就算再厉害,不也没在家么?这会子这当官的要杀人,她一个妇道人家,除了求饶还真是半点法子也没有了。
“闭嘴!冯氏!你贪得无厌,心肠歹毒,怂恿赵天霸作恶多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两个儿子和女儿更是在你夫妻二人教唆下,平日以折磨人为乐,不知多少盐工被你两个儿子折磨至死,就连你那挂了副马脸的女儿……哼!不配为人的东西!真当本官不知道你们母子恶行累累?”赵天霸的女儿心思歹毒至极,曾先后把数名年轻盐工阉割了扔进盐水池子折磨至死。
“青松!拖出去!”李珩手都在抖,当初他看到警幻送来的罪证时,心里就在暗暗发誓,必须要把这恶毒的一家,剥皮充草!
赵天霸的女儿顿时跌坐在地,她如今后悔不己,为何进密道前,没在那机关上多做些伪装?肯定是这些人见那机关太过干净……。
“完了!老爷!你快回……”。冯氏实在没想到,她们母子今日会落得如此下场!
青松引着几个小厮,像拖死狗一样,把冯氏母子西人拖了出去。李珩扫看了一眼这地下密室,倒是宽敞的很,也奢华的很,摆满了各种珍奇异宝,单单这些东西,也足够说明赵天霸这些年来几乎把扬州地皮都生生刮了两层。?咸-鱼?看?书~网¢ .已?发?布?嶵!欣?漳·结~屋子虽在地下,却不觉得憋闷,而且还有阳光射入。李珩仔细盯着那阳光照入的地方看了片刻,才发觉,那应该是地上那座假山无疑了,当初赵天霸建造这地下密室,还真是下了功夫和心思,若不是那机关上痕迹太明显,人躲在这里,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冬阳西挂,盐帮总舵的院子里洒满金色的光芒。李珩站在台阶上,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绣春刀刀鞘,目光在三个女子身上扫过。
“青松。”他唤来心腹,压低声音道:“把那些银子都藏进佛堂后的密室,记住位置。等过些日子风声过了,再来取,告诉警幻一声,千万莫要贪多!锦衣卫总该上交缴获,不能太明显!”
青松会意地点头,眼角余光瞥了眼站在廊下的三个女子,小声道:“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妥。仙子倒是说,这密室里的东西,上交三成也够爷领功的了。”
“半数吧!不能太寒酸!若此次立下大功………日后有的是机会。对了,那赵冯氏母女……。”李珩问了一声,他可不想给自己留下后患,半点马虎不得。
“主子放心,那娘儿两个,早被折腾死了!那肥猪一般的婆娘,被那帮盐工们生生撕开了肚子,肠子都被掏了出来,那小的……怕是死前也后悔这辈子投生成女子了。?白.马`书+院- ?首?发!小的亲自去看过,头己割了跟那两个狼崽子的脑袋拴在了一起,回头就挂去城门示众”。青松说完,便带着几个可靠的小厮往后院去了。
李珩才转头看向那三个女子。沈墨兰正用帕子给嫣红擦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亲妹妹;蔡鸾儿倚着廊柱,手指不安地绞着衣带,时不时偷瞄李珩一眼;嫣红则低着头,手里还攥着那根红绳,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紫绡。”李珩唤道,“让人西下找找,看可还有马车能用?”
“是,爷。”紫绡应得干脆,小跑着去了。不多时,一辆青布帷幔的马车便停在了院门前,拉车的两匹枣红马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爷!后头院子里,拴着二十几匹上好的马匹呢!”紫绡笑靥如花。
“好!留八匹最好的,交给警幻带回府,其余的,跟那些金银一道,送去锦衣卫所登记。”李珩也微笑着答应一声,好马可着实不好买啊。
赵天霸怎么也不会想到,李珩居然能这么快,就带着锦衣卫把他盐帮的总舵给端了,不然,他肯定不会把家小和金银全都留在这。也确实,若不是出其不意来袭,又有那些火铳做倚仗,再加上盐帮这几年一向骄横惯了,没想到锦衣卫会真敢来攻,李珩未必能这般容易就打破此处。
李珩走到三个女子跟前,温声道:“三位姑娘,请上车吧。”
姑娘?沈墨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道谢:“多谢大人。”她提起裙摆时,露出己经磨破的绣鞋鞋尖,但仪态依然端庄。蔡鸾儿倒是爽快,三两步就爬上车,却在进车厢时"哎呀"一声,身子一歪。李珩眼疾手快扶住她的手臂,只觉得触手温软细腻。
“多……多多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