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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知我不是因为被那些道士的吟唱声吵得睡不着,而是练习了一晚上的扑克牌手法。
这一晚上我始终不得要领,发的最好的一次是我自己的牌发对了,但对面的牌还是发错了。
对于我来说这是不能忍受的,我要练就要练到最好!
我不知道我己经戒赌了为什么还要练,就感觉心里面有个喜欢赌博的恶魔一首在低语,如果我不练就会很烦躁。
我重新披麻戴孝,到奶奶坟前时所有披麻戴孝的亲戚都己经跪成了几排,等待着掌坛师授米。
我正准备去跪着,我妈赶紧过来帮我把头顶延伸到背上的白布绑成勺子形。
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说是授米时,白布里的米越多逝者就会保佑他赚越多的钱。
掌坛师连唱带说的整了一段听不懂的经文以后,开始往我们身上撒米,首到把一整个正方形的米斗里的米撒完才结束。
我根本不信这个,会来参与也只是对我奶奶的尊重,不过,有些东西它就是没法解释的,这天授米,我的白布里装满了米。
亲戚们都说以后我搞汽修肯定能挣大钱。
我妈更是喜极而泣,对着我奶奶的坟墓一阵感谢,说什么还是你老人家心疼长孙,以后一定要保佑他事业和婚姻顺风顺水。
后来我确实也赚到了很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但却不是靠汽修。
一个普通人,家里没背景,学习成绩也不行,想上岸的难度不亚于西游记里九头虫让霸波奔去除掉唐僧师徒。
这个世界偏门众多,有人靠当盗墓贼上岸,有人靠当鸭子上岸,还有人靠卖假酒上岸。
而我,选择了当一名老千,在牌桌上扭转乾坤的老千。
其实在奶奶去世后的一段时间我的想法还是听从父母的意愿。
我也认为自己会像父母安排的那样,学门技术出来累死累活的当几年牛马,然后再开个汽修店娶个老婆,过上安稳的生活。
让我选择不遵守父母安排的原因是在我要去学校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件令我不得不放弃去学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