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要不要一起走。
我摆手:“我们要到三楼棋牌室去打牌,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晚晚脚步一顿,我看出来她有点犹豫,马上诱惑道:“等会赢了给你水钱。”
水钱并不是指买水的钱。
在打牌的场子里一般都是指赢钱的人给端茶倒水的人的小费。
晚晚笑着答应:“好呀,不过你请我喝奶茶就行了。”
我不禁哑然:“一杯奶茶算什么,走吧,正好我不熟悉,你带我们转转。”
这时。
李奕一行人也换好衣服要下楼。
看到晚晚和我们一起准备上楼。
李奕假正经道:“江晚,你明天不上班吗跟他们一起上去干嘛?”
虽然红姐让我以后不要和李奕叫板,但这是下班时间,他管不到我们,我挺首身板首视他:“我们上去玩牌不行?会所有规定我们不能去玩牌?”
李奕冷哼了一声,眼神有意无意的往我左手手腕上看,那里戴着的是他的银表:“我说不可以了吗?我只是提醒江晚别耽误明天的工作,毕竟前台代表我们会所的形象。”
江晚小声的说:“李经理我就陪他们上去看看,不会影响明天的工作的。”
李奕不再说什么。
和王兵张军他们一起下楼去了。
我们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就听到一阵搓麻将和叫喊的声音。
我站在走廊看了一眼。
棋牌室的构造和二楼洗脚房一样。
都是中间一条长廊把两边的房间隔开。
我指着长廊尽头左侧最后一间问晚晚:“晚晚,最后一间下面亮着灯的应该有人在玩牌吧,为什么要关着门?”
晚晚像告诉什么秘密一样的小声和我说:“那是红姐他们玩牌的地方,他们玩的比较大,怕被查。”
我恍然,收回目光开始寻找牌桌。
这里大部分房间都在打麻将。
麻将我当然也会打。
只要谈到赌这个东西。
我就像农民伯伯挖土挑粪一样熟练。
麻将各种玩法我都会。
我们这边的捉鸡,打缺,推对子,胡三家的血战到底,以及外地有东南西北红中白板发财的麻将我也会。
虽然会但我不会去玩。
因为会跟会出千是两码事。
不过。
我相信既然扑克可以出千。
麻将肯定也可以。
只是我道行太低根本不知道麻将该怎么出千。
想学这个只有去找我那在外地的二叔。
我觉得他肯定会。
只不过现在我不会去找他。
我得先靠扑克在两个月时间内筹齐我妈三十万的手术费!
我们在长廊上走了一会儿。
终于发现一间棋牌室内有人在玩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