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己经不能在这里做了,不用你开口,我会走的,被打的那个人你也不用管,我自己来!”
闻言,我发现红姐眼神多了一抹复杂。
许久。
她缓缓开口:“我懂,但是我这里你确实待不了了,既然是在我会所打的人那就让我来赔,你走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句谢谢红姐才走的。
看到我从红姐办公室走出来,前台的晚晚紧张的问我怎么样了。
我对她露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没事。”
随即,我上楼找了拿抓。
他没问我什么就跟我换了衣服走人。
大街上,我抽着烟,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到了一丝迷茫。
但很快,这丝迷茫就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我妈的手术费一半都还没筹到。
没了玫瑰有约的棋牌室,我也得找其他棋牌室搞钱去!
抽完一支烟。
我才和拿抓说了我打人的事。
他没问我打的是谁。
为什么要打。
只怒道:“七哥你干嘛不叫我!”
看到拿抓那么果断的站在我这边,我的内心得到了一些安慰,我苦笑道:“叫你过来可能今天我们就得进班房了。”
班房是我们这边的方言。
就是监狱的意思。
拿抓丝毫不惧:“进就进!谁敢动我七哥我就弄谁!”
闻言,我心中一暖,心情好了许多。
人生有此兄弟又何必去羡慕陈浩南和山鸡义薄云天的情谊。
后来我也问过拿抓,为什么会那么果断的跟着我做事。
他说,小时候去河沟里洗澡,村里的哑巴被欺负时,只有我站出来了,他觉得我很有正义感,听完我不禁哑然失笑。
......
在街上转了一圈,我和拿抓找了一家足浴店进去洗脚。
等技师洗完出去以后,我和他商讨接下来去哪里搞钱。
拿抓说:“澳门啊七哥!我们回去办个通行证,过去一天就赚个上千万!”
我没好气道:“那种赌场你觉得是我们这种小虾米能去染指的?人家一个赌场一天流水那么高,他们肯定有对付老千的办法,别说我这种入门级的老千了,就是道行深的老千都不敢去吧。”
拿抓挠挠头:“那就只能去路边那些小麻将馆或者棋牌室了。”
我轻叹一声:“也只能这样了,本来还准备去红姐他们那个房间整一场的,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