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出我妈的三十万手术费?
听了红姐的话。+l/a+n\l_a¨n^w\e¨n+x!u^e^.\c¨o~m¢
我有些心动了。
这些天我和拿抓在外面棋牌室玩牌,除去日常消费,我现在身上还有十五万,也就是我妈手术费用的一半。
我妈的手术期限是两个月,按照现在的进度,不出意外的话我可以在期限之内筹齐三十万,所以我现在只是有些心动,仔细想了想还是婉拒。
“红姐,你这输的钱太多了,我可不敢接。”
我虽然是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
但我也知道有多大脚穿多大鞋的道理。
这都是奶奶生前告诉我的道理。
我都不需要问,人家既然能赢走红姐三百万,肯定不是靠赌运,说不定也会点东西,我要是答应红姐,赢不回来不说,说不定还要把自己最近搞的钱搭进去,这可是我妈的手术费,我不能冒险。
红姐看我不愿意,眼泪顿时就在眼眶内打转,完全没了之前我在这里上班时那种霸气的气场,我突然有些不忍。
红姐抓住我的手,美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了:“小十七,现在只有你能帮姐了!我不求别的,我只求把自己的钱赢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和你打牌的都是些什么人?”
红姐如实说道:“有两个是尧疤子茶馆的人,还有一个是生面孔,听口音不是我们这一带的,刚开始他们来我这里玩牌嫌太小,我就上去赔他们玩了几圈,前面几天我还一首赢,可是后面我好像就用光了赌运,哪怕是我先胡牌鸡也没他们多。.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尧疤子?
这个名字让我不禁眉头一皱。
这个人我并没有见过,但他臭名昭著的事迹我听过不少。
他是我们那地方出去的,小学都没念完就开始超社会,以前在镇上开麻将馆,后来去了县里发展,听说赚了不少钱,我们村最上面山上的方竹笋就是他负责在收,我听村民们说本来还有其他老板在收,后来被他用暴力手段强行赶走,一个人独揽了这份生意,同时也压低了收购价,村民们碍于他的恶名,也是敢怒不敢言。
我叹息一声:“红姐,上次你还说尧峰是尧疤子的儿子,说我幸好打的不是他,既然你知道尧疤子是什么人,你怎么还敢跟他的人玩牌啊?”
红姐眼中充满了悔恨:“姐正是知道他是什么人才求你的啊!”
看着之前还在我面前霸气侧漏的红姐如今红着眼,像个失恋的小姑娘,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不管怎么说,她是我们村的人,我和拿抓来找她她也收留了我们,我顶撞李奕,误导客人她都给了我机会,比较起我那些亲戚,她对我算可以了。·齐\盛_晓.说+徃- +庚+歆~最,哙!
我这个人比较自私。
你对我差,我会一首记着。
相对的,你对我好,我也会一首记着。
我问红姐:“你们玩的麻将?”
红姐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嗯,就捉鸡麻将。”
我又问:“他们能玩纸牌不?”
红姐眼神有些不确定。
我道:“麻将我没把握,只能玩纸牌。”
红姐点点头:“他们都是老赌客了,肯定会的。”
我说出关键问题:“既然你想让我帮你把钱赢回来,那你现在有本金吗?”
闻言,红姐本就涂满粉底的脸愈发的苍白,咬了咬牙,道:“我身上的首饰,镯子这些大概可以卖个二十万,够吗?”
我道:“够了,不过红姐,丑话我说在前头,这场赌局不管什么结局我概不负责!”
我注意到红姐丰腴的身子颤了颤,眼神忽然坚定:“可以!反正钱赢不回来,二十万对我来说也无济于事。”
我起身告别:“那行,你把本金准备好,和他们约个时间,弄好了叫晚晚打电话给我,我们就先走了。”
“等会!”红姐拿着茶几上的烟追到门口:“烟拿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
临走时,我看到了红姐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有忐忑,有希望,还有恐惧。
走出玫瑰有约,我现在也没心情再去赌,和拿抓回到了旅馆。
我拿出扑克牌让拿抓陪我练习。
一首练习了差不多个把小时,拿抓才开腔:“七哥,我们真要去帮红姐赌钱啊?”
我抬头看向他:“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那种说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