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让我点的是一首叫《灰色轨迹》的歌。/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这首歌我不仅没有听过歌名,我也从来没有听过,因为它是一首粤语歌。
我虽然不懂粤语,但我能听出二叔唱的很不标准,有好几段都是用和我一样的黔普唱出来的,至于唱的怎么样嘛,从红姐憋笑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了。
二叔完全不管旁人,表情用力的演绎着这首歌,好像这首歌的歌词是专门为他写的一样。
首到多年以后,我拿起话筒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才明白二叔现在的心情...
......
今晚我们玩的很开心,红姐喝的有些醉了,一只手搭在我肩膀,酒气和香水混合的味道冲击着我的鼻子。
红姐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抹成熟女人才有的妩媚:“小十七啊,谈过女朋友没有?”
我不好意思的说没有。
红姐笑了。
笑声带着一股莫名的诱惑力:“原来我们小十七还是个小处男呢。”
我红着脸道:“红姐你喝多了。”
把红姐送回二叔他们住的这个酒店,我就和拿抓离开,准备返回晚晚家的旅馆。
尽管是九月,喝完酒出来风一吹还是有点冷,我不禁缩了缩脖子,道:“听二叔说粤城那边热的的很,冬天都穿短袖的,有机会真想去看看,我还从来没有出过省呢。”
拿抓没回我的话,欲言又止。
我注意到了他的举动,让他有屁快放。
拿抓道:“七哥,虽然这次赢钱全靠你二叔,但是你也帮了忙啊,他怎么一分钱也不给我们啊?不说别的,至少他应该把我们输的十五万还给我们啊,红姐的三百万他都还了。*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
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奇怪,又没好意思向二叔开口。
我道:“是,我是帮了他,但那不是我们自以为是的去帮了红姐输掉的吗?如果二叔不给,我也不会向他开口,你身上不是还有几百块吗?大不了我们再去棋牌室赚,反正现在我的千术己经比以前更好了,在我妈做手术之前应该可以筹到三十万。”
拿抓继续抱怨:“还有红姐,她对你二叔倒是大方,随手就是五十万甩过去,那我们呢?没有七哥你,她这些钱能赢回来?”
我有点烦躁的摆摆手:“哎呀,说不定人家忘记了呢,过几天就给我们好处费。”
我嘴上虽然说的不在意,可心里还是对拿抓的话有些介怀。
是啊。
二叔和红姐于情于理都该给我们一些好处费的。
但从赢回钱,到唱完歌,他们两个根本就没和我提钱的事。
我点燃一支烟,迷茫的看向街道。
这街道的冷清就像一根导火索,令我难受的事一一浮现脑海,躺在病床上的妈妈,躺在棺材里的奶奶...
我眼神被烟雾遮挡,视野有些模糊,似自语般道:“拿抓,你说我选择蓝道这条路真的正确吗?”
拿抓铿锵有力道:“当然正确啊七哥,总有一天你会像你二叔那样厉害!说不定比他还厉害!”
我转头认真的盯着拿抓:“拿抓你就那么相信我?你不怕和我一起出千被人抓到剁了手?”
拿抓语气依旧坚定:“那我就陪七哥你去要饭。,狐¨恋′闻·学! ¨首_发^”
我被拿抓的话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谁他妈要和你去要饭了,我会让别人永远抓不到我出千。”
我语气逐渐有力:“我一定要开上你说的法拉利!什么几把小十七!以后老子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人都得喊我一声十七哥!”
拿抓问道:“那我也要改口?”
我语气放缓:“你还是喊七哥,这是你对我的专属称呼,只有你一个人能喊。”
拿抓露出一抹憨厚可掬的笑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多说,好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晚晚的敲门声吵醒的。
旁边拿抓还睡的跟个死人一样。
有时候我是真的羡慕拿抓这种睡眠。
玫瑰有约会所的宿舍那么几把吵,他能倒头就睡,晚晚那么响的敲门声也打扰不了他的美梦。
我应了句,把拿抓摇醒后简单洗漱一番,换好衣服出去。
晚晚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今天还用白色的轻纱发带把头发绑成了单马尾,清纯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一时有些看愣。
晚晚朝我挥了挥手,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