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质问我。
我把牌倒扣在桌子上!
整个桌子都颤抖了一下!
裴虎和光头霍地站起身指着问我要干嘛!
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我没管他们两个。
我盯着许三变道:“你们出千了,这副牌里少了一张。”
我敏锐的注意到许三变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
尧疤子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抓千。
作为我背后的老大。
这一刻他打肿了脸也得充胖子。
“哥几个,不兴这样玩啊,你们前两天才砍了我那个兄弟一只手,今天你们自己也出千?”
许三变摊开自己的双手:“你说我们出千,证据呢?嗯?”
我笑了笑,把桌上的牌一抹,53张牌整齐的分开,我一眼就看出少了张梅花A:“我猜这张梅花A此刻就在三位某位手里吧?”
光头对我怒喝道:“小杂种!你不要张着批、嘴巴就放屁!”
裴虎也阴沉着脸让我拿出证据。
否则今天我们都走不了。
在许三变的示意下。
裴虎和光头都摊开了手。
手里空空如也。
没有那张梅花A。
许三变挑衅的看着我:“小兄弟,我们没藏牌,但牌堆里确确实实少了张梅花A,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贼喊捉贼呢?”
我还没说话,尧疤子就吼道:“兄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家兄弟有必要自己抓自己的千吗?!”
我额头渗出汗水,我真没想到我都当场揭穿了,许三变还能那么淡定,甚至把黑锅反手甩到了我头上。
我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神,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不至于被许三变带偏,我道:“把你们的外套都脱了!”
闻言,三人面色都不同程度的变了。
许三变脸色一改之前的淡定,冰冷的看着我:“小兄弟,要是这衣服脱了,没有发现牌我们也可以剁你手!”
剁手!
我一下子想到了梁生的凄惨模样。
这一刻我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厚重的呼吸声。
但我己经无路可退!
要是我在牌桌上被他们抓千我要被剁手。
要是一首不出千他们出千钱也会输光,尧疤子不会放过我。
我唯一的选择只能主动抓他们的千!
我似都快把下唇咬破:“好!”
许三变点头:“行,那我叫我们老大过来作证。”
他看向裴虎,后者马上掏出电话打给了一个他叫陈老的人。
我注意到。
听到陈老二字的时候,尧疤子面色变了变。
不多时。
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人在一行西装革履的人拥护下走了进来。′兰?兰_闻.血. ?埂/薪?最-全.
我想这个老人就是裴虎口中的陈老。
这人虽然年迈,但气场极大。
手上戴着的黄色佛珠无不彰显着富贵气息。
尧疤子看着陈老惊讶道:“你,你是陈法通?”
在我们县可能很多人看到尧疤子都怕,但这是在别人县,人家压根没给他面子,裴虎冷喝道:“叫陈老!别说话没大没小的!”
面对其他势力,平时不可一世的尧疤子也只能点头哈腰:“是是是,陈老陈老。”
陈老看着尧疤子,疑惑道:“你认识我这个老头子?”
尧疤子笑道:“陈老的威名响彻我们全省,盆里变蛇,赤身滚油锅,当时我们省,甚至很多外省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专门拜访您。”
陈老摆摆手:“都过去了,现在不让搞气功,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己。”
气功?
这个词我好像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
说是他们那个年代流行一种气功大师。
会各种让人瞠目结舌的绝技。
还会算命看病。
可以说是堪比苗寨神婆一般的存在。
后来上面严打这种东西。
气功也就逐渐消失在大众视野。
正当我心中思忖之际。
和尧疤子寒暄完的陈老把话题引到了牌局上:“小虎啊,怎么回事啊?听说有人抓你们出千?”
裴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陈老讲了一遍。
陈老微微点头,含笑着看向我:“就是你个小家伙说他们出千?”
不知道为什么。
这陈老的笑明明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