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投靠了他。
说不定就是从一个魔窟到了另一个魔窟罢了。
我婉拒道:“谢谢陈老的好意,只是我现在年纪还小,跟着尧老大也有感情了,您也不希望我心在曹营心在汉吧?”
陈老点点头,惋惜道:“那可惜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如果将来想来我这里了,随时欢迎你。”
我点点头,跟着尧疤子他们离开。
走出这家奢华的足浴店。
尧疤子脸色沉了下来,恢复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
“去他妈的陈法通,他就是个几把神棍!靠着坑蒙拐骗起家,别看他装的像那么回事,要是来到我的地盘,一样得喊我一声尧老大。”
“草!”
他一脚把地上的一个红牛罐子踢的老远,双手插着腰,似乎刚才的场面让他这个当老大的丢尽了面子。
我们没人说话,他发泄完把矛头指向了我:“你为什么要抓他的千?你不都在赢钱了吗?把我们亏的钱赢回来就行了啊!”
我心中暗骂尧疤子你个畜生。
不是说好的来帮梁生复仇吗?
人家要砍手的时候你又怂了?
换做我。
我才不管他陈法通有多大的面子。
惹到我的人就是要血债血偿!
显然。
尧疤子没那个气魄。
又或者说。
梁生不值得他这样做。
我解释:“我不抓他,他就会换牌,我们一样要输。”
尧疤子喝道:“他换牌你也换啊!你不是会吗?你二叔不是那么厉害吗?肯定有教过你啊!”
他把话像吐玻璃珠一样快速吐了出来。
我皱眉道:“我换牌他们就会抓我。”
“他们抓你...”尧疤子止住要说的话,但我看他的嘴型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他们抓你你就让他们抓。
“算了算了,碰到这种神棍活该我们背时!下次你们谁再没摸清背景就叫去做局,老子先把他的手砍了!”
听到尧疤子的狠话。
余林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这次梁生被砍手他作为钓鱼的人要负主要责任。
我没有跟尧疤子他们一起回去。
说我想我和拿抓在这个县玩几天。
尧疤子也没说什么。
让我们别耽误太久,免得有事找不到人。
我其实不是想在这个县玩。
这个县看起来比我们那个县差远了。
没什么好玩的。
我带着拿抓去了梁生所在的医院。
梁生看到我西肢健全的回来很惊讶。
我和他说了在足浴店发生的事以后。
他既惊讶于我的决策,又惊讶于陈法通的身份。
“原来他们是陈法通的人啊。”
“你知道这个人?”
“怎么不知道?在我们省,上了点年纪的人应该都知道他,从小偷鸡摸狗的被村里人打走去了外地,不知道跟谁学了一身气功回来,然后很多人就开始传他会算命治病,越传越玄...不过那个人确实会一些江湖门道,一般人看不透。”
“尧疤子好像挺怕他的。”
“正常,陈法通搞那些神佛玄乎的东西最大的受众是谁?不就是那些天天想高升的官,还有天天想发财的商人吗?他的资源人脉比尧疤子不知道强多少,尧疤子当然不敢惹他。”
“生哥,这一次我回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一个废人还能帮你什么?该教的我都教你了。”
“我想请你到棋牌室现场教我麻将出千!只是口述教导的话我怕我自己把握不好。”
“你小子啊,要是把这份心用在读书上,何愁上不了清华北大。”
“生哥你答应了?”
“蓝道断掌,黄金万两啊,我能不答应吗?说不定哪天你小子就上岸了,到时候我这废人还得沾沾你的光呢。”
“生哥说笑了,真有那天,我一定不会忘记生哥的。”
相视一笑。
我让拿抓扶着梁生出去。
他却要强的说只是断了只手。
脚又没事,要自己走。
我点点头,示意拿抓不用扶了。
走出医院,我导航到了附近一家棋牌室。
把车停好。
我去前台订了房。
拿着手牌和拿抓梁生他们上楼。
这是一家中档的麻将馆。
与茶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