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两张七万。
那么牌库里就只剩下一张七万。
如果有人拿到应该会打出来。
毕竟我看三家出的牌都不太像要七万的样子。
九万的话外面有三张,可能是某一家的刻子所以不放。
如果是这样的话。
红姐只能靠自摸或者有人摸到打出七万碰了听牌。
这牌越拖到后面越不好。
因为没有听牌。
不算鸡不说,开始就倒欠六个鸡。
到苗姐出牌。
我发现她眼神一首在往我们这边看。
但看得却不是我。
而是他的老公。
这是第二次了。
之前他们也有过类似的眼神交流。
只不过刚开始我认为他们是夫妻,暗送秋波也很正常。
但现在看来不正常。
因为收回眼神的苗姐把手放到了手牌的另一张牌上,将其打出。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她一开始是想打最初那张牌。
可又改变主意打了另一张牌。
还是在看了他老公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
我又不傻。
何况我才和梁生学过麻将出千。
这种场外配合场内的打暗号不算高级,我当然己经看出来了。
红姐摸了一张条子有点烦躁的甩出去。
“胡了。”
下家顺势胡牌。
红姐皱着秀梅有点用力的推倒了自己的手牌:“我真服了啊!就差一张叫嘴啊!”
如我所料。
下家有三个九万所以没放。
但唯一的那张七万在苗姐手里,位于她的最左手边,正是她之前想要打出的那张牌。
红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她虽然不会出千,但你这样打她又不是傻子,下雨知道回家的人,怎么可能不说两句。
“苗苗!你什么意思啊?你筒子牌和条子牌,你一首留着七万不打要干什么?”
苗姐干笑着解释:“我想再摸张七万做对子的啊,没看到我刻子多吗?”
红姐抓着不放:“做对子你不是还有其他牌吗?为什么单独留一张七万?你是不是看我碰的都是万字牌怕我听牌啊?”
苗姐“啧”了一声:“红姐,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我也没听牌啊,我有必要为了拦你故意不打吗?如果我不能赢钱我巴不得你赢呢。”
红姐点燃一支烟,翻开了鸡牌指示牌。
看到是个一万时她差点没气死!
因为她有二万的刻子!
这把不说胡。
就算听牌也可以赢很多!
啐了几句,红姐还是按照分赔钱。
这一把又赔了几千块。
麻将机洗牌的过程中,棋牌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即使来人是红姐比较喜欢的晚晚,她也很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晚晚声音轻柔:“是消防部的人找你签字。”
红姐用力一拍桌面起身:“不是才检查过吗?烦不烦啊!”
她气冲冲的推门出去,临走前让我先帮忙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