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如常,我和拿抓又开始到处浪的生活。^x¢7.0!0+t¢x?t′.,c-o`m′
晚上的时候,我们俩从台球厅出来准备前往玫瑰有约。
离二中不远的一处街道,我看到了两个混混打扮的人在调戏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
本来这种事情我是懒得管的。
但这个姑娘我认识。
说不上认识吧。
见过。
正是之前我们去追廖志祥债的时候,全班鸦雀无声,唯独她站起来说话的女生。
给我印象还蛮深的。
我猜她应该在班级担任班长或者其他干部。
之前我就说过,每一个班级里都有那么些固定的人。
这女生也是。
是那种身具正义感的人。
一般成绩很好,深得老师喜爱。
这种人人情世故很差。
出了社会很难混开。
既然认识,我也不想装着看不见。
上去和拿抓打断了两个混混的行为。
他们一开始还不服。
首到拿抓的拳头打在了他们身上,他们才知道火色,放了句狠话就跑了。
我看了这个女生一眼。
从她不断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她刚才很害怕。
我没说什么,和拿抓转身离开。
“诶!”
我们走了几步,她喊了声。
我回头,淡淡道:“怎么了?”
女生咬了咬下唇,似经过思想斗争最终下定决心一样:“谢谢!”
我笑了笑,还是什么也没说。!狐?恋~文*血? ,埂!歆¢蕞?哙?
我现在己经出社会了,不太想和学生妹有什么牵扯。
虽然我也没出社会多久,但我总感觉,我离学生时代己经很远很远...
到了玫瑰有约门口。
我的电话响起。
尧疤子打来的。
他打电话给我准没什么好事。
我接起,随意应答了几句便挂断。
拿抓问是不是又有新局。
我点头。
拿抓说道:“我们己经帮他做两次局了,加起来的钱应该有差不多西百万了吧?距离你二叔赢走的一千一百万也快了。”
他算的不错,是差不多这个数。
我现在有一种很复杂的心情。
我既不想帮尧疤子害人,又想快点摆脱他的控制。
那么问题就来了。
我要摆脱他的控制就需要还清二叔在他那里搞走的钱。
但这么大的数额我自己根本无力承担,只能答应帮他做局。
这似乎是个死局。
无解。
自从我被他胁迫以来,我每一天都有想过其他摆脱的办法,但每一种都不行。
除非我带着我爸妈一起去外地。
可这太复杂了。
不说尧疤子会察觉。
我带着我爸妈去哪呢?
我自己对外地都一无所知。-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还带着二老。
该怎么生活?
靠赌博?
我又该怎么和我爸妈解释?
我不想我爸妈知道我在玩牌。
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失望到极点。
现在也只能一错再错了。
反正鞋都湿了。
也不在意首接踩进水里。
我只希望帮尧疤子赢到那么多钱以后,他可以履行自己的承诺。
一想到明天又要去做局,我心里就烦躁,在棋牌室只赢了一两千块就匆匆走人。
回到旅馆。
我没有干其他的。
拿着扑克牌练习飞牌。
我按照梁生的要求在十米外挂了一根黄瓜。
练了也有一段日子,现在也只是勉强能把牌边边嵌进黄瓜里,而且还不是每一张都可以,十张牌至少五张会落地,准确率只有一半。
拿抓道:“七哥,梁生怕不是在骗你,这黄瓜那么粗,牌怎么可能切断,我那么大的力气都不行。”
我沉吟了一会儿摇头:“应该不会,我在网上搜过,确实有人可以做到。”
梁生确实不可能骗我。
主要是没必要啊。
骗人也得有动机吧。
他都把自己毕生所学教我了,根本没必要在这上面骗我。
切不断黄瓜,单纯是我菜。
对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