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生意,茅台的代理商。”
“哇!那肯定很赚钱吧!”
......
跟沈梦打了一个小时台球,我和她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提昨晚他们给我下药的事,也没有表现出对输钱的懊恼,只当做是普通牌局的上的输赢。
走的时候,我依旧给了她两百小费。
回到酒店,拿抓着急的问我:“七哥,她真的会再约你玩牌吗?”
我点点头:“我看她的表现应该会,不出意外就是这两天,我们这几天先在市里玩着。”
拿抓有些害怕钱搞不回来,暴躁道:“要是她不找我们,我就去台球厅打到她把钱吐出来!”
我轻叹一声,让拿抓别那么冲动,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靠打架来解决。
如果真的所有的事都可以靠打架解决,那尧疤子就不会只盘踞在县里,早称霸我们整个省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每天都会开着车去台球厅找沈梦玩,一次不玩多久,就一个小时,每次都给小费,回来了我也不会在微信上找她聊天。
过了三天,拿抓都快等不起了,沈梦给我发来消息,说是去玩牌。
看到这个消息,我笑了。
敢吃老子的钱。
看老子怎么弄你!
沈梦约的地方不是在棋牌室,在一间出租屋里。
还是那天晚上和我们喝酒的那些人。
三女一男。
那天晚上我以为只是一面之缘,加上包间灯光不是很好,我没仔细注意他们。
现在才看清他们的样子。
三个女的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倒不是说她们长的多像。
而是脸上的妆容和身上散发的气质都像极了搞娱乐行业的。
也是。
沈梦这种臭婊子的姐妹能是干的什么好工作。
他们当中唯一的这个男的跟孟飞一样,高瘦高瘦的,她们喊他杰娃。
我猜应该是这些女的背后的主谋。
毕竟下药这种卑劣的手段,不是这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可以想出来的。
杰娃拿着扑克冲我笑道:“听沈梦说你喜欢炸金花,那今天我们就玩炸金花呗。”
我笑着说可以,让他发牌。
我们玩了一个小时,我输光了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