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丢了魂一样离开。
回到玫瑰有约,我继续之前颓废的生活。
虽然我也清楚晚晚大概率就是兰花门的人。
可我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也没法重新振作。
我感觉我真的走不出来了。
我要死在晚晚给我编织的美好回忆里了。
这段醉生梦死的日子对我来说。
是我人生当中最难熬的经历之一!
比我后面在东南亚的日子还要难熬!
后来每每回想到这段经历,我也不得不佩服江晚这个女人,我在东南亚被人拿枪抵在脑门没被吓哭,可是为了她,我却哭的像个小孩子。
现在的我当然己经走出来了。
可那时的我还在备受煎熬!
毕竟那时我十九岁都还差几天才满。
活脱脱十八岁的好年纪!
江晚还是我的初恋。
我第一个那么喜欢的女孩。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走出来!
没去自杀己经是很坚强了。
看到这里,有读者要抱怨了。
会觉得那时的我窝囊。
一个女人至于吗?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至于!
你见过精聊吗?
你见过资产上亿的老板被顶级兰花逼得跳楼吗?
我见过。
所以,千万别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多少。
要是自己遇到肯定不会这样。
那只是你没有真正遇到而己!
关于精聊,兰花门,文中后面会说,这里暂且不提。
说回到我当时的处境。
当时的我觉得自己一辈子大概就这样烂了。
最后的结局或是像天桥上的乞丐一样摆碗,或是像《苏州河》里的马达满世界疯了一样的寻找自己的美人鱼。
中断我这种糜烂生活的人是尧疤子。
因为我天天与酒为伴,什么事也不干,他觉得我己经没有利用价值,把我像交易NBA球员一样交易给了对我感兴趣的陈法通,作为交换,陈法通把许三变给了他。
陈法通对我和拿抓很客气。
当天就在县里最好的饭店安排了饭局给我们接风洗尘。
知道我们爱玩台球。
晚上又带着我们来到他朋友的台球厅玩。
在他这里,他没有像尧疤子那样让我出去做局。
每天都给我们钱,让我们玩好吃好。
我也因此认识了一个比江晚更漂亮的女孩。
陈佳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