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背着挎包放高利贷的人看了我们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你们自己找地方玩吧,我先出去了。”
似突然想起什么,裴虎又折返回来把我拉到外面,郑重的和我说:“对了小十七,有个事差点忘记跟你说了,有个人你不能赢他的钱。”
“谁?”
“王渠,经常穿着黑色夹克,喜欢玩德州,大概西几十岁的样子,今天他没来,反正你看到了肯定知道,他的钱别赢,如果你看到他输的很厉害就过去给他放放水,但也别让他赢太多,把握好分寸。”
裴虎说的很认真,再三叮嘱我一定要记得这件事才离开,跑去跟他媳妇打闹去了。
我回头,入眼全是一张张赌徒的脸,有兴奋,有紧张,有懵逼...
陈法通给我安排的工作是暗灯,只要负责看有没有出千就行,我不需要赢钱,等着年底分红就行。
看着一张张桌子上堆满的现金,我想这场子的一天的流水肯定很吓人。
5%的分红,我说不定一波就上岸了。
等我搞到钱以后,我会想办法找到江晚。
拿回属于我的钱跟车是其次,我要当面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对她那么好!
她凭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需要一个答案!
“小兄弟,那边三缺一差一个,去不去玩?”
放高利贷的声音打断了我。
我暂且把江晚的事放到一边,点了点头,走到那张三缺一的桌子前坐下。
“哎哟,这么年轻就来这里玩啊?有子弹没得哦!”
对家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戏谑道。
他说话的口音应该是山城那边的。
但只要是西南地区,除去少数民族,方言都大差不差。
我轻松的回应:“装满弹夹的,放心玩。”
“那就好,开搞开搞!定缺!”
“条子!”
“我也条子!”
“筒子。”
我看了眼自己手牌。
条子最多,万子最少,我就喊了万子。
我们玩的是定缺麻将。
规则很简单。
开局每家选择不要一种类型的牌。
选了以后你就不能有这个类型的牌。
有了必须先打出去。
这种定缺麻将一般流行三个人玩。
西个人也可以玩。
打了几圈,我保持不输不赢,其他人也都是正常的输赢。
我看牌局没什么问题,故意输了一把就找借口说手气差,转身去寻找其他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