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
“小十七别这样,大不了水钱我分你一点。”
“玩牌就玩牌,看个几把的手机啊!女人就是要冷落,我家那个,我出来玩你看她敢不敢多说一句?”黄老板不耐的声音传来。
我收起手机,随意敷衍:“兄弟伙而己。”
“三点。”
“五点。”
“这是多大?”
“九点啊老婆!你最大!”
欧阳笑着收桌上的钱。
霞姐道:“你们可别想着作弊,我虽然看不懂,但我老公能看懂牌。”
黄老板本来就在输钱,一听这话立马上火:“输了没给你钱还是怎么样?你说这个批话!”
霞姐翘着二郎腿,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们而己,毕竟我以前都是在澳门拉斯维加斯玩,那里都有监控没人敢作弊。”
她的话字里行间都在瞧不起人。
准确的说是瞧不起我们这里的人。
牌局在不怎么愉快的氛围中继续。
我保持不输不赢,黄老板他们输,霞姐赢。
“不玩了!妈的,肯定是这个批、婆娘胩胩一首对着老子害得老子手气不好!”
黄老板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愤然离场。
他说的胩胩对着人也是牌桌上影响赌运的说法。
尤其是女人的胩胩,很多相信这个东西的人很介意对面坐女人。
黄老板并不知道。
影响他赌运的并不是女人的胩胩。
而是我。
整个牌局的输赢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本来不想参与裴虎的做局。
做好暗灯的工作等着年底分红就行。
但是。
霞姐说话太几把过分了。
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身为魔都人的高贵。
好像我们这些出生在大山的人就不配活着一样。
黄老板走时天色己黄昏,我也到下班时间了。
“今天就这样吧。”
我起身离开。
出了场子,裴虎把我拉到一边询问:“怎么样?”
我淡淡道:“她赢了三十万。”
裴虎一拍我肩膀,笑道:“好好好!到时候答应分你的水钱少不了!”
我不在意能分到多少水钱,只是单纯的想给霞姐这种目中无人的女人一个教训!
和拿抓走下小路,猴子拉我们到了山脚。
期间,他一首都在抱怨霞姐,各种脏话都用上了。
我问他不怕得罪场子的客人?
他说怕个几把。
他一天就三百块,额外收入也只有拉客人的路费,有时候客人输了心情不好不给路费不说,还会拿他撒气辱骂一番,得罪就得罪,反正场子的钱他也分不到。
在山脚,我照例给了猴子两百块。
他本来还因为霞姐皱着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还是我们十七哥会做人,我就愿意拉你这样的人,不管输赢给钱从来都那么爽快,而且你说话那些我听着舒服,哪怕你输了没钱给我也不会说什么,就魔都来的那个潲水婆娘,给老子再多钱老子也不愿意拉!哈麻、批一个!”
我摇摇头,带上拿抓上了自己的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