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怎么能确定那个霞姐一定住在这个酒店呢?”
“哼,就她那种受不了一点苦的人肯定住最好的酒店。¨5′0′2_t¨x^t\.,c\o·m/”
“可就算她真住这里,你真要劝她不去山上了?你说过输的越多的赌徒越想回本,她输了那么多会听劝?”
“谁说要劝她了?”
我们走进县里最好的酒店大厅。
等待西十分钟左右。
我看到了要找的人。
欧阳!
我也知道,霞姐这种人肯定劝不了的。
劝了不仅不起作用,反而还会被她恶语相向。
所以,我要找她包养的小白脸。
从昨天的赌局上来看,我能看出,欧阳不想再玩下去,但奈何自己没有话语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宝贝输钱。
我们上前跟欧阳打招呼。
他手里提着打包的饭菜,应该是给霞姐买的。
“你们有什么事?”
“你先把吃的送上去吧,找你谈点事。”
“什么事先说。”
“你不想你老婆继续输钱你就按我说的做!”
欧阳眼神闪过一抹惊讶。
他可能没料到我这么小的年纪,说话居然那么决绝!
更没想到我会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看穿他内心的想法不难。
代入一下他就行。*x·i?a,o·s+h/u,o.n_i!u\.`c~o.m\
你是一个小白脸。
被富婆包养了。
富婆在场子里赌的把车都抵押给别人了。
你的内心肯定急切希望她停止赌博。
因为你也知道赌博是个无底洞。
富婆钱输光了还拿什么来包养你?
欧阳点点头,让我们在大厅等一下。
十分钟过后。
他下来了。
酒店大厅人多眼杂,显然不适合谈这种事情。
我们到了外面一间茶馆包间。
这间茶馆没什么生意。
准确的说是所有的茶馆都没什么生意。
按道理说茶馆生意那么冷淡,开的人应该很少。
可恰恰不管是我们县,还是这个县,茶馆都异常的多。
以前我不懂,自此跟着尧疤子做过一段时间的事后我懂了。
这些茶馆它本身就不靠茶来挣钱。
一年卖茶收益可能只有几千块,可账户的流水却超乎你的想象。
“让你老婆下个星期一别来山上了,她赢不了的。”
“为什么这样说?”
“没有为什么,她赢不了就是赢不了!”
欧阳欲言又止,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想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但又怕自己说错话。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是场子里的人。\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更不可能告诉他我是老千。
这种事情有脑筋的人己经心知肚明,无需摆到明面上来。
“可是我劝不了她,唉...我...”
欧阳有点尴尬道:“不怕你们笑话,我就是靠她吃饭的,所以...”
我懂他意思。
这一点来之前我当然考虑到了。
“我知道你劝不了她。”
“那你们还来找我?”
“我问你,你老婆是干嘛的?”
“美妆公司的总经理。”
“所以她不是老板。”
“对。”
我点点头,我果然没猜错。
霞姐并不是一个公司的老板。
昨天在场子里她打电话让财务转钱,对方却说周六日不能转,霞姐脾气那么暴的一个人居然没有骂那个财务,赌瘾上头的节点选择作罢。
这证明公司并不是她的,她只是有调动公司账户钱财的权利。
公司要是她的,那个财务别说周六日,就是放春节你都得把钱转过来。
“那你就打电话给那个财务,让她知道你老婆在玩牌,出于对公司的权益保障,我相信财务不会再转钱给你老婆,她就没法赌了。”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我老婆知道了我怎么办啊?我感觉一晚上十个钢丝球都不够用!”
“什么钢丝球?”
“没什么...反正她知道了我肯定讨不了好。”
“那随便你,是你老婆输光钱还是用什么钢丝球,你自己看着办!我们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