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总,你找我什么事?”
夏应禅办公室内,我语气带着敬意。,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但也不至于说谄媚。
她指了指办公室上一个长方形的手提箱:“听说你喜欢玩台球,作为你第一次帮场子里抓千的奖励,打开看看。”
妈的。
她怎么知道我喜欢打台球的?
我没问。
人家都知道了问了也没意义。
台球作为我为数不多的爱好。
我跟拿抓从初中就开始玩。
我当然知道手工杆。
有一次去县城吃酒,我跟拿抓看到一个小孩手里拿着一根精美的球杆,我们都很羡慕。
但一问价格都死心了。
那球杆居然要一万多块!
现在的我当然可以买得起。
但正如我之前所说。
很多东西它只存在于某个年纪。
过了那个年纪,有能力也不想买了。
反正也不打职业,用公杆挺好的又方便。
在陈法通那里的时候,陈佳歆还说找人给我定制了一根手工杆,就我帮她过生日那天说的,可惜第二天场子就被扫了。现在我在闽城,她不知道在哪,也许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我心中有些唏嘘。
有一说一。
陈佳歆对我真的可以。
虽然我跟她也属于雇佣关系。
但那段时间不是她,我没那么快从江晚的阴影当中走出来。
对于删她微信的事我还有点愧疚。
不过确实也没办法。
我不想被牵连。
我打开面前的手提箱,里面是一根黑白纹路交错的后把,还有三根前节。
分体式球杆。
制作很精美。
比我见过的所有球杆都要好!
夏应禅道:“这球杆是以前我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别人送我的,我用过几次你不介意吧?”
我拿起后把在手里仔细摸索,这触感比他妈女人的皮肤还滑!
“当然不介意,小夏总我想问问这球杆多少钱?”
“不贵,你安心玩吧。”
我“哦”了声。
夏应禅所说的不贵,可能对于我这种从贫困山区出来的人来说就是高消费。
送完我球杆。
夏应禅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找蓝姨。”
我点点头应了声。
她从我身边走过,一阵幽香沁入鼻间。
这是一种高级香,不浓郁但留香时间很久。
夏应禅送我的台球杆上没有品牌的名字,只有图案,我上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相似的,自然也不知道什么价格。
但我能感觉到应该挺贵的。
今夜无事发生。
到点下班。
回去的路上我看萧潇心事重重的我就知道她还在想她弟的事。¢咸¢鱼¢墈¢书-蛧¨ ¨埂¨鑫^嶵,全`
我道:“萧潇,别想那么多,如果小东北那边没有消息,我会想其他办法先让你弟把手术给做了。”
萧潇恢复了往日活泼的笑容:“嗯!我信你!”
中午的时候。
我还在睡觉小东北的视频就弹了过来。
他说认识的那个老板现在要玩,问我们过不过去。
虽然很想睡觉,但萧潇弟的手术费重要,我说等我们一会儿马上过去,让他发个定位给我。
切断语音。
我去到隔壁房间把拿抓叫醒。
我们简单洗漱一番又去找了萧潇。
小东北给我发的定位是一家瓷砖厂。
我们过去的时候工厂正在热火朝天的运行,各个岗位干的如火如荼。
特别是打包区域我都看呆了!
那些做好的瓷砖会放到流水线上,负责打包的人会以极快的手法完成打包。
一刻都不带歇的。
因为你也不敢歇。
你一歇那些流水线上的瓷砖就会往下传。
小东北说他以前在这里干过几个月。
我问他工资怎么样。
他说平均西千多左右,一天上十二个小时。
我不禁咂舌。
干那么几把久一个月才给西千多?
“这个老板姓王闽城本地的,他喜欢玩牌,他人挺不错的,我在这里干的时候有一次调戏厂里的会计,他还让我认真上班搞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