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过什么人?你是指那些被我甩掉的臭男人吗?那可多了。+衫_叶¨屋* _埂¨欣¢醉?全+”
蓝狐冲了我抛了个媚眼:“怎么?你想成为下一个?”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依旧认真道:“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不觉得这个局很诡异吗?”
“黄总这个局?怎么诡异了?来钱来的太快了?这不是很正常吗,咱们是蓝道的人,他们都是水鱼。”
“你确定他们是水鱼?”
蓝狐说黄总是水鱼倒是情有可原,毕竟那人在我的观察之下确实不太可能是个老千。
但是那个邱然蓝狐没看出来就纯是她的问题了。
证明她和我想的一样。
千术并不咋地。
不过这也正常。
她是花将,这个职位的作用本来也不太依靠千术。
蓝狐那一套你还真别说,玩那种有色心的男人有奇效。
“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蓝狐此刻也收敛起不着调。
我点点头:“那个邱然是老千,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老千。”
蓝狐一惊:“她是老千?没看出来啊!”
我启动车子倒出停车位:“先别在这里说了,回大飞哥那里说吧。”
干我们这一行,二叔说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
我们在这里说这些保不准会被黄总的人监听。
当然了,这个可能性很小。
但谨慎是一笔没有投资的保险。
为什么能回去说的事要在这里说呢。
一路无话。
回到大飞的足浴店。
蓝狐就叫上大飞过来一起商讨关于黄总的事。
大飞听蓝狐说完我在车上跟她说的以后,思索了一下问我:“十七,你能确定那个邱然是老千吗?”
我很认真道:“我很确定!”
我说这话没有带半点犹豫。
这就是我精湛的千术给予的底气。
不论做什么事,当一个人不够自信的时候绝对就是内心没有把握。
当他内心有足够的把握时身上的自信是能感觉出来的。
大飞不解道:“那按照你说的黄总这次带了个老千过来,为什么还能让你们赢钱走?”
蓝狐在这上面也不解:“小十七,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轻哼了一声:“我什么人都可以看错,但就是不会看错老千。”
“行,这点我信你,那你倒是说说她既然是老千为什么不出千?又为什么不抓你的千?是手段没你高明不敢出手?”
我点燃一支烟。\2.c¢y,x~s?w-.?n¨e-t/
大飞趁这个空档开腔:“即使她手段没你高明只要发现你出千了,你们都不可能那么安全的出来。”
我缓缓吐出烟雾:“因为他们故意的,他们想在下一局收菜,而且他们也不是察觉蓝狐姐前两次带人出千才这么做的,他们从一开始接触蓝狐姐的时候就己经设下了这个局。”
“这不可能吧!”蓝狐当即不淡定了:“黄总我观察了很久才去搭讪的,妥妥的台商大鱼啊!”
“你观察别人之前说不定人家早就盯上你了,就是等着你去搭讪他,他或许真的是宝岛人,但绝对不是什么大老板。”
“你怎么知道?”
“还记得我出去买烟的事吗?你以为我真的是出去买烟?我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我以为他们是想玩什么阴招,结果出去以后也没人跟着我,然后我就在彩票店那里遇到了两个汕骰的人,他们正好就是我们玩牌的那家酒吧的预备员工。听他们说,他们的老板是汕骰人,而不是宝岛人,但蓝狐姐你之前告诉我的信息是:那个酒吧是黄总开的。”
蓝狐皱眉深思...
大飞怀疑道:“所以这是潮汕帮针对狐姐的一个局?”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不然不会那么巧,这个牌局前两次是放水,第三次是请老千来判定蓝狐姐带的千手水平,他们玩的很专业。至于第西次那就是他们收割的时候了,他们不会太早约,但十天之内必打电话过来。”
大飞想了想道:“你分析的确实很有道理,但我有点不理解,三次前前后后他们给我们下来了一千多个,投资那么大不怕鱼儿脱钩?”
我笑道:“做局的人会嫌钱多吗?我如果不说蓝狐姐下次不还会去?”
两人闻言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眼里都有着不小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