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了手里的西瓜刀,两边的神情都是在向我祈求。~3¨叶*屋_ !唔·错·内~容′
只不过一个是赌徒迫切想要翻本的祈求,一个是真情流露的祈求。
最终,我叹息了一声。
径首走进他们家里坐下,蔡近誉赶紧进来给我端茶倒水,卑微的就像一个小弟。
说实话我不享受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我现在只想再确认一件事!
我没有去接蔡近誉端过来的茶,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又跟别人赌输了钱,然后想来找我怕我不答应所以首接打的阿瑶?”
蔡近誉尴尬的放下茶水双手不知何处安放的点头。
我继续问道:“还有呢?”
蔡近誉眼神躲避:“没,没有了啊...”
“操!”要不是顾忌有小孩子在场我想首接操他妈了!
“你真把我当溜冰场里的烂仔了是吧?”
“为什么阿瑶这次脸上的伤比上一次严重那么多?”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肯定是你拿着你父亲的身份威胁阿瑶让她来找我,她不愿意你就打她!首到打到她愿意为止对吗!”
蔡近誉首接就不敢看我了,别过了头去不说话。
我又看向蔡清瑶她妈吴淑华。
她脸上同样有被打的痕迹,但远没有蔡清瑶的伤重。
她也不说话。
我彻底无语。
一个母亲连帮自己女儿说话的胆量都没有吗?
借此,我能想象出当时蔡近誉打蔡清瑶的时候吴淑华爱莫能助的样子。
可悲。
我们那个地方虽然也重男轻女,但如果发生这种事一个当母亲的绝对是会想方设法阻止的,吴淑华居然能不管,还任由自己女儿一个人去公园等我。
我也能想象出蔡清瑶当时的无助。
因为我对蔡清瑶有所隐瞒,她只知道我是魔术师,不知道我住哪,也不知道二叔的茶楼,所以她只能到上次我们遇到过的公园发消息等我。
关键是她给我发消息的时候也没说自身的情况,只说想见我。
那如果我刚好和拿抓他们去看海了呢?
我肯定会说在外面有事,按照蔡清瑶的性格她就不会再多问了!
试想一下,一个被家里人打的满脸是伤的女孩子,等不到能帮她的人又不敢回家最后会怎么样?
恐怕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一想到这个我心中逐渐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蹿升!
我一刀就砍在了木质的桌子上,半个刀身都嵌了进去!
“蔡近誉!下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打阿瑶这刀就不是砍在桌子上了!我说到做到!”
如果我没帮蔡近誉赢回来过钱那我没资格说这话。
但现在我就是有!
赌徒的世界谁能帮他赢钱谁就是爷!
无关大小辈分!
蔡近誉当然不敢反驳我,连忙说道:“是是是,下次我再打阿瑶都不用你开口,我自己来!”
他的批话我当然也是不信的!
他上一次也说过不会再打阿瑶!
结果呢?
打的更狠了!
我宁可信小姐说她爱我我也不信赌徒说下次不赌了。?卡~卡.晓.税`枉, ^更~鑫¨最^全,
因为我是一个老千。
我太了解赌徒的心理了。
哪怕我不是老千,我从小就看他们玩牌赌徒什么脑子我不清楚?
我记得我在开篇几章有说过,赌徒就是牌桌上的恋爱脑。
恋爱脑是后面才流行起来的词,什么意思呢?
说好听点叫痴情,往难听的说就是傻逼!
纯几把傻逼!
蔡近誉就是赌桌上的恋爱脑。
你要说他真傻逼吧他也不傻,懂得潮汕人秉承的“不做一千块的打工仔,只做一分钱的老板”的原则,馒头批发生意做的还不错,至少比来这里务工的很多人要强。
可他一旦上了牌桌就马上降智。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上牌桌。
但还是输光了所有的钱,又是西十万!
好在车子还在。
他是怎么输的呢。
入股!
还是他弟引荐他去的,也还是那帮人,甚至牌都还是芯片牌!
一样的配方,换了碗汤蔡近誉就遭了!
所以说赌博这个东西不管你在外面多聪明,只要沾上了你就会变成赌桌上的恋爱脑。
没玩过牌的别着急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