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收着牌准备洗,殷老板却开口道:“十七小弟,炸金花可以不过我得加两个规则,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不同的规则,这你没意见吧?”
我没有当场答应,而是先问她要加什么规则。\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
如果是让我觉得没把握赢的规则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殷老板笑了笑,道:“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规则,第一个规则牌可以给你洗,但洗好以后你要放在中间,然后由我来丢骰子决定摸牌的顺序,从骰子点数数到的人顺时针方向开始摸。”
闻言,我皱起了眉头:“殷老板,上把一首是我在赢,发牌权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就算像你说的这样玩那也应该由我来丢骰子。”
阿彪插话:“你们别争了,我来说个公平的,让蔡近誉来丢骰子,他和你一起的总没事吧?”
蔡近誉哆嗦着道:“阿彪,我不会丢骰子啊,我就没玩过骰子,一首玩纸牌我,要不还是别让我来丢了...”
阿彪有点不耐烦:“丢你不会丢吗?又不是让你摇。”
我也开口道:“没事,你就正常丢。”
我表面风轻云淡。
内心却在盘算殷老板这样玩的目的。
让我洗牌,但又不让我发牌。
摸牌的顺序又是像打麻将一样丢骰子决定顺序。
为了防止我出千么。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我只能说她太小看我了。
我笑着问她第二个要加的规则。
殷老板道:“所有人,但凡闷牌都要亮一张出来!”
我反驳道:“都亮牌了还叫闷吗?”
“亮一张而己,而且我说了是所有人,如果我要闷我也会亮,怎么了?身为明哥的侄子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
我知道殷老板是在激我。
但是有时候明知道对方的目的,我还是会随对方愿。
因为,二叔的面子不能丢!
“行,没别的规则了吧?”
“没了。”
我收拢起牌开始在手里洗。
牌依旧是我们上把玩钓红点的那副牌。
不过我依旧暗中摸索了一番。
这己经是我的下意识行为了。
牌,没问题。
重量。
张数。
手感。
花色。
都没问题。
我洗牌很快,比二叔还快的那种!
事实上,二叔洗牌包括出千都不算特别快,但是特别稳。让人看起来他不像一个老千,更像一个常年混迹于场子里的老油子。
斜角对洗相互交叉。
我均匀的把两叠牌分开,一手一叠。
我这个分牌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学会的,因为我两边的牌都是26张。_3\3*k~s¢w·.\c¢o¨m_
也就是说一边一半。
这可不是我称半天牌才得以完成。
而是瞬间完成。
并且,只要我想,我能做到百分百的准确率!
自从跟着二叔学习千术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很有天赋。
对我来说简单的称牌二叔说很多老千都做不到我那么准确。
比如以前跟我赌过的许三变,我后面复盘和他的赌局以后我才发现,那个人他不会称牌,包括梁生。
要知道,他们都是一个小地方被老板供起来的老千。
不说多牛逼嘛,至少在一个县里可以叱咤风云。
然而,他们却连称牌都不会。
称牌这个技巧并没有多么机密,很多老千包括很多赌徒都知道,但要做到,并且做到精准就很难了。
尤其对于扑克而言!
两副一模一样的牌另一副加个十几张进去,那当然可以左右手对比出来。
可若只给你一副牌呢?
只少一张或者多一张呢?
还有牌里加了微型芯片呢?
你能感觉出来?
这种东西二叔说了。
纯看天赋。
技巧只是次要。
没有天赋再怎么练都是卵的。
各行各业都很吃天赋。
勤劳补拙和年少有为一样是个谎言。
勤劳只能让你不饿死,想追上那些有天赋的人想也别想。
捞偏门也是一样!
每一行偏门都很吃天赋,甚至比很多正道都要吃天赋!
当你有了天赋以后勤劳才能发挥它点睛之笔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