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没说话。
我没看出来就是没看出来,等于输了。
我认!
挨打就要立正!
我从来不会为自己的失败找任何借口!
二叔把我狠狠痛骂了一番才消气,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走吧,都去监控室看看。”
我们一行人来到昨天那个场子。
二叔走在最前面,旁边的宁韵形影不离,我们一干人则跟在他们后。
一进场子,喊明哥的声音就此起彼伏,甚至很多老赌棍都认识二叔,眼里满是敬意。
面对这些人,二叔笑着挥手示意打过招呼了。
和善的样子与他劈头盖脸骂我时是两个极端。
我们来到监控室,大飞马上就把昨天我负责当荷官,花西装来玩的监控调了出来。
只看了第一把二叔就示意暂停。
盯着花西装又看了会儿道:“我知道什么情况了。”
此言一出,我们每个人脸上无一不是惊讶,特别是我。
我可是亲自给花西装发过牌,回到酒店还拿着大飞发过来的监控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然而二叔却只从监控里看了第一把就看出端倪来了?
我惊讶的同时也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他可是我的二叔,在我眼里千术无敌的存在!
但我也很好奇,这个花西装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二叔转头看向我,语气低沉带着中年男人才有的稳重:“小十七,等到了晚上你继续当荷官,我当赌客来玩。”
我点头答应下来。
“好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
二叔一挥手遣散众人,临走时让我跟着。
我很识趣先一步来到迈巴赫面前打开后座车门,满脸堆笑。
二叔点点头没说话坐了进去。
我又转了圈来到车的另一面再次打开车门:“韵姐你也坐,我来开车。”
宁韵抱着胸瞥了我一眼也没说话,把车钥匙丢给我坐了进去。
开车来到二叔他们下榻的酒店,也就是蓝狐给我安排的那个酒店,我们一路去到了二叔的房间。
关上门,我正准备开口解释我不是千术上输给花西装,只不过因为我想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还要关于心中那个大胆猜测时,马上伸手打断示意我闭嘴,然后朝宁韵投去一个眼神。
宁韵点点头,随后西下看了看,包括卫生间她也去看了。
从卫生间出来,她来到房间门口前蹲下,扯开了上面的地毯,就见地毯下面从门槛里延伸出了一条类似网线的线。
宁韵并没有管这条线,盖上地毯又来到悬挂电视机下面的抽屉前,将整个抽屉都拉了出来,但却不能完全拉出来,因为这抽屉背面也连接着一根线。
她转头看向二叔,似在等二叔的指定。
二叔微微摇头她又重新把抽屉推了回去。
二叔朝我做了一个牌桌上的暗语手势,意思就是背后有人在看牌。
我很快就理解了二叔的意思。
毕竟,我是个聪明人,宁韵检查出来的两处带线的地方加二叔的手势,我己经知道了有人在监听我们!
二叔道:“小十七,你昨晚去哪了?不是让你听你蓝狐姐的指挥吗?她给你安排的酒店你为什么不住?”
我骂道:“蓝狐那个骚女人老是勾引我!但我又不给我搞!搞的我浑身燥热!我只能去外面住了。”
二叔笑了笑:“她是花将嘛,职业本能,以后你还得跟着她做事得学会抵抗住诱惑才行。”
“我真抵抗不了二叔,她本来就骚,又对我说那些话谁来不是随时涨起,更何况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跟她住一个酒店我早上醒来窑裤都要打湿完。”
“嗯...你说的这个也是实话,不过总是有办法的嘛,你得学会自己想办法解决,而不是逃避。先不说这个了,你先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晚上的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