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个个表情肃穆气氛陷入了一种紧迫,空气仿佛都变重了。
最终还是由大飞先开口:“明哥你的意思场子里出现内奸和那个花西装里应外合合作搞场子的钱?”
二叔没说话,大飞自认为自己猜对了,马上道:“我立马把所有负责给花西装发牌的荷官叫过来对质!如果真是他们其中一个我绝对按照咱们黔州帮的规矩处理!”
二叔点点头。
很快,三个负责给花西装发过牌的荷官过来了。
看到办公室内二叔他们时都显得十分畏惧。
大飞没有跟他们废话,开口就气势汹汹的问他们编码牌的事。
三个荷官被吓的不轻,都哭丧着脸说他们哪敢啊!
其中一个女荷官道:“大飞哥,场子给我们开这么高的工资我们怎么可能勾结外人搞假啊!而且场子的任何赌具都是由采购开市的时候换上,场子里全是监控我们也没有换的机会啊。¢q\i!u*s-h¢u?b·a′n¢g,.¢c_o¨m`”
闻言,大飞愣住了。
二叔道:“把场子的采购叫过来。”
大飞有点尴尬道:“明哥,采购他昨天刚好回老家了。”
二叔眉头一皱,语气也变得有点凶:“那就打电话叫过来!”
大飞连忙点头:“好好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
大飞满头大汗的看着二叔。
都不敢说话了。
二叔沉着脸拿起桌上的芙蓉王却发现己是空壳,我赶紧掏出自己身上的芙蓉王给他递过去一支又帮忙点上。
我身上一般会带三包烟。
一包是我自己抽的经典1906,一包是遇到二叔专门给他装的芙蓉王因为他只抽这个,最后一包则是和天下或者软中华用来装逼的。
二叔深吸了口烟道:“干我们这个有时候要提防的不仅是外人,还有自己的人。”
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的看了大飞跟蓝狐一眼,但这个动作只是一瞬间,二叔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我不管你们是带自己的兄弟朋友来也好,老公老婆来也好,但是记住!只要涉及到了场子的利益我会一律当做对待敌人一样对待!所以你们找人来做事之前自己首先要检查好,不要等到我来查,都是这么多年的关系了,我不想到时候闹的太难看,毕竟,我是一个讲究和气生财的人。”
二叔明明没有放什么狠话,但沉稳的语气依旧让在场的所有人不敢作声,眼神中明显都有着畏惧。
“还有,你们平时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不要想太多,我封天明出来混这么多年从来不会让手底下人吃亏,但你们也不要越界,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人永远无法赚到自己认知以外的钱。”
“好了,我跟阿宁回莞市还有事,既然你们己经知道了编码牌也不会担心他再来,他也应该不会再来,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场子的损失大飞你负主要责任,至于你要怎么查手底下的人那是你的事,然后就是小十七这次没能抓千负三分之一责任。”
“我也要负责任?”我有些不服气道:“这跟我关系不大啊二叔。”
二叔眼睛一瞪,之前的沉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愤怒:“怎么就没关系!让你过来抓千你没抓到就是你的问题!本来你是要负主要责任的,我这也是念在你第一次出来场子抓千给你的一个友情价,再批跨一句所有责任你一个人承担!”
我没敢说话了。
二叔冷哼了一声带着宁韵离开。
等他们走后,我问大飞花西装这次总共赢了场子多少钱走。
大飞说一千五个。
一千五百个。
我要负三分之一的责任。
加上上次跟蓝狐做局翻车的钱,我他妈来粤城二叔吊钱没让我赚到,我还倒欠一千五百个???
我真的是日、了狗了!
在场的人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对,眼神好像在说这明哥的侄子也不行啊,做局做局翻车,抓千抓千抓不到。
“小十七你也别生明哥的气了,五百万对你来说很轻松,而且你是明哥侄子就算最后你不赔他也不能说你什么,跟我们不一样。”
大飞的话让我眉头一皱:“怎么不一样了?我虽然是二叔的侄子,但我好像从来没有搞什么特权吧?我也没说自己不赔啊!”
大飞一愣,随后拍拍我的肩膀笑道:“是是是,我说错话了你别介意,这次主要还是怪我,我没检查好手底下的人,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