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
“阿瑶,萧潇小东北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拿抓说几句。”
蔡清瑶擦了擦眼泪很听我话的低头跟着萧潇他们走出来病房。
“七哥,我...”
“别说了拿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你现在听我说阿瑶她百分百不是潮汕帮的人。”
“七哥,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就因为你喜欢她?你不能被她的表面迷惑啊!当初江晚不也是跟好成什么样,结果吃了你的钱开着你的车就跑路了。”
“那不一样,我刚刚不是和你说了我和红面那回吗?当时他要砍我手的,但我说自己是黔州人他就没动手了,那阿瑶这会不也一样?都是地方的人家会手下留情很正常,而且你没发现他们潮汕人比我们那边的人更团结吗。”
“但我还是觉得...”
我首接打断拿抓的话:“那我再和你说个事你肯定就不会这样想了......”
我把第一次在蕙州产生的那个大胆想法告诉了拿抓,他震惊的瞪大了眼:“七哥!这!二爷知道吗!”
二爷是我们老家的辈分。
拿抓跟我是一个辈分,但他跟我们家又没有亲戚关系,所以喊我二叔的话就是喊二爷,喊我爸喊大爷,喊我三叔自然就是三爷了。
再往上一辈就是二公大公什么的。
反正我们那里的辈分很复杂,有时候我自己看到人都不知道该喊什么。
总之,拿抓喊我二叔喊二爷不犯毛病就对了。
“他当然知道。”
“那二爷怎么说?!”
“等时机。”
“这还等个几把啊!首接干啊!”
“干干干干,你他妈就知道干!凡事动点脑子啊你个粗筒火炮!”
粗筒火炮是我们那里很几把老的方言了。
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用。
像我们年轻一代很少用。
只有一种情况会用。
急了。
下意识脱口而出。
粗筒火炮的意思就是这个鞭炮是哑炮卵的,不响。
形容一个人将来不会有什么前途,也形容脑子不好使。
“七哥你别急,等会伤口又扎丝了。”
为了适应外地的环境有时候我跟拿抓说话也会用普通话。
刚刚我们说的粗筒火炮和扎丝都是用普通话首接讲出来的,我自己说我没感到什么,但拿抓说扎丝我是真没忍住笑了。
他笑跟着憨憨的笑了。
自从经历过蒋丽和断指的事以后,我很久没看到拿抓这种憨态可掬的笑容了。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浪漫就这么简单。
因为一句地方方言就解决了。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很多。
拿抓也点点头明白了我跟二叔的用意。
“行,我知道了七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知道就好,等会给阿瑶说几句好话,你把人家都吓成什么样了。”
“那我去叫他们进来!”
......
......
其实,在蕙州那些事没解决之前我是不想告诉拿抓的,但没法了。
现在不告诉他不行。
因为他对蔡清瑶敌意太大了。
我在这里尚且如此。
要是我不在呢?
别人再一蛊惑呢?
说不定他就会为了我的“安全”为名义对蔡清瑶动手!
到时候可真就是说什么都晚了!
而到时候最痛苦的那个人莫过于我,因为如果拿抓对蔡清瑶动手,我没法替蔡清瑶报仇,我怎么报?让我动手解决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拿抓?
我能下得去手?
可蔡清瑶又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我又不能完全不管。
那种时候,我跟余生谁也别想好过!
作为领头的人一定得学会观察手底下的人的心理活动!
不能让不好的心态自然延续下去!
这是二叔教我的!
出现问题就要第一时间调节!
当老大如果你连这个能力都没有,那只能回老家挖洋芋了!
这句话同样也是出自二叔之口!
我之所以只单独跟拿抓谈是因为我知道萧潇跟小东北两个即使怀疑蔡清瑶,但在我们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他们不会对她动手。
但拿抓不一样,他跟我过于熟了!
很多少事情他以为对我好就会首接去做!
拿抓把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