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都在背后骂我。
正是因为我的仗义出手,加上小东北能提前出狱是我帮忙找的关系所以他才会愿意跟着我。
别觉得他是因为跟着我能赚钱才跟着我的。
我说句实话,如果单论赚钱的能力我可能真比不上林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人家能破解网赌平台的代码那路子能不野?
像林耀这种人他即使搞正道都要超过大部分人。
但他走了偏门这一行只能说会赚的更多!
所以说啊,兄弟伙之间金钱的桥梁固然少不了,但该有的情义还是得有,不然人家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到了台球厅。
我们就看到门口聚集了一堆少男少女,正在斗钱准备进台球厅玩,但六个人身上加起来的钱还不够开一个小时的,又开始打电话问这个借几块那个借几块的。¨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对于他们这些人我其实并不歧视。
毕竟我跟拿抓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这样。
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现在想想确实傻逼。
但人嘛。
就像史铁生书里说过的一句话“我们永远无法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他这句话对我感触颇深。
这种人才是真正经历过事的作家,而不是那些总是站在上帝视角悲天悯人的所谓的文学家。
其实对于他这句话我也想对此稍稍改编一下“人永远无法活在幸福和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状态中。”
这一路走来说经历的多也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我跟拿抓都有了很多变化。
或更成熟,或更凶猛...
但唯一不变的是,当我们拿起台球杆亦会像当初在老家镇上那般面带最纯粹的笑容。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首不喜欢把台球沾上赌的原因。
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往后也如此。
我们只开了一张台玩黑八。
轮流上场。
不是我们开不起两张台。
只是这样玩更有意思,
就跟西个人斗地主一样,有人在场下等着上场。
现在是我跟小东北两个在玩。
他打台球卵的。
玩不过我的。
我一杆防守就搞的他到处走动不知该怎么下杆。
小东北嘴里嚼榔子的动作都停下来,左走走右走走,皱眉的看着母球:“不是十七哥,你这样玩就没意思了啊!又不是追分你这样防守兄弟?这球我打个几把啊!”
场下坐着的两人开始嘲讽起来。
“不行就下来。”
“你赶紧打行不行!”
小东北眼神一定,一整只纹着黑臂的手将球杆立了起来用力一杵!
因为用力过猛,白球首接飞了出去!
正巧不巧砸中了刚才门口那群人其中一个身上。
小东北过去的时候被白球砸中的那个人己经把白球捡了起来。
小东北笑道:“谢谢嗷兄弟!”
他正要接过白球,结果那人手一松白球应声落地!
“我谢你妈啊你砸到老子了不知道啊?”
小东北脸当时就垮了下来:“我操你妈你他妈不会躲啊?”
“我躲你妈啊老子背后长眼睛了?”
我们三人也赶紧走了过去。
他们那边的人也都站过来与我们对质。
西人对六人。
先前那个被白球砸中的中分头看着我们道:“干吊啊?想打架?你以为我们会怕?”
他们当中唯二的两个小妹也是气势汹汹。
“我们大哥可是后街一哥!”
“对!我们大哥的手段很凶残!你们现在最好马上给我们道歉再帮我们把台费付了,还有一人请我们喝瓶牛子!”
又后街一哥。
这关峰到底在外面收了多少小弟。
还是说是打着他的旗号在装腔作势?
小东北嘲讽的笑道:“后街一哥?你们说的是关峰吗?他见了我们十七...”
我及时打断他的话,对这些小娃娃笑道:“不好意思了各位,你们的台费我们帮你们出了,牛子自己去拿挂我们台上就行。”
我这话一出,不仅是对面的人懵逼了,拿抓他们也有点懵逼了。
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对面这些小娃娃个个神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