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雪被吓得身子一哆嗦,刚转过头,就见金大木和金二木两人怒气冲冲地站到了她面前。′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金家兄弟此刻又气又喜。
他们派人去青山村打探,竟从村民口中得知,宋冬雪早己被夫家休弃,还被她爹找上门讹了笔银子,之后便没了踪迹。
不过听村里人说,那宋冬雪没别的去处,多半是来了县城。
金大木两兄弟散出去人手,在县城内遍地寻找,眼看着到了饭点,有些饥饿的两兄弟,便来到了酒楼吃饭,竟然好巧不巧的撞见了宋冬雪。
宋冬雪看清来人,反倒重重松了口气,强装镇定地笑道:“原来是金掌柜,你们也来这儿吃饭?”
金二木性子火爆,见她这副模样,顿时炸了毛,破口大骂:“艹他大爷的!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动手!敢拿假东西糊弄我们,就算活活打死你也是活该!”
金大木也气的脸色铁青:“宋姑娘,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我三弟可是知府大人,你竟然敢骗我们,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这话让宋冬雪彻底懵了,脸色瞬间煞白,连连后退两步抵在桌沿,声音发颤:
“金、金掌柜,这话从何说起?那图纸和法子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怎么可能是假的?”
金大木冷笑一声:“是真是假,去店里一试便知,宋姑娘,别逼我们动手,跟我们走一趟吧!”
宋冬雪心里知道此去定然凶多吉少,可面对暴怒得几乎失控的金二木,她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只能乖乖被两人押往金木居。~小^税-C`M/S. ?埂!辛′罪*哙,
来到后堂,看着摆放的满满当当的沙发,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么一大堆沙发,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她今天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金二木粗暴地推了她一把:“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试试你给的图纸做出来的沙发!”
宋冬雪踉跄着上前,哆哆嗦嗦的坐下去,立刻便感觉出了不对。
之前王川工坊里的沙发她可是偷偷坐过的,那个坐上很舒服,因此买的人很多。
可眼前这个,不知是腰背角度没做好,还是哪里出了岔子,坐上去总觉得后背硌得慌。
“宋冬雪,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金大木沉声问道。
宋冬雪哪还敢辩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金掌柜,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去工坊时,亲眼见他们拿着这图纸,还有那提升铁器硬度的法子,都是亲耳听孙烈山和吴大山说的!会不会是你们做的时候弄错了?”
见对方都这个时候了还敢狡辩,金二木首接从旁边拿过了一把制作的三合一柴刀,凑到了宋冬雪鼻子前。?x,w!q¢x^s,.!c,o`m\
顿时,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差点吐出来。
“这柴刀就是用了你说的办法制作成的,别说让其他百姓掏钱买,就算是白送,别人也不会要!
宋冬雪,我和我哥因为你的假情报,每人损失了一千两白银,你说,这两千两银子我们找谁要?”
说完,金二木一把揪住宋冬雪的衣领,噼里啪啦就往她脸上扇耳光。
没一会儿,就把她打得脸颊红肿,嘴角溢出鲜血。
“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戴罪立功啊!”宋冬雪哭天抢地,哭得比死了亲爹还伤心。
“戴罪立功?”金大木和金二木对视一眼。
“说说,怎么个戴罪立功法?”金大木问道。
宋冬雪眼珠一转,连忙道:“我可以找我夫君,让他再去偷王川的图纸和配方!只要多给些时间,肯定能偷到!”
“你夫君会听你的?”金大木神色平静地问道。
“会!会的!”宋冬雪忙道,“我夫君叫周少刚,他对我好得很,不然也不会让我一个人来县城转悠,您说是不是?”
“哦?这么说,你和夫君的关系还挺好?是吧?”
“对对对!平常在家我都是说一不二,叫他干啥他就干啥,连个屁都不敢放!”
“啪啪啪啪……”宋冬雪话音刚落,西个响亮耳光就扇了过来,首接将她打懵逼了。
金大木怒声道:“宋冬雪,你真是把我们兄弟二人当猴子耍了,你都被周少刚给休了,竟然还说你们关系好?”
金二木一把揪住宋冬雪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贱人!我们早就查清楚了,你被周少刚休弃,连休书都在县衙备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