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乔丹身上见过，在科比身上见过。”

“而今，在一个黄皮肤的年轻人身上重现。詹姆斯的时代并未落幕，但杨汉森，用最野蛮的方式，在王座上凿开了一道裂缝。至于那张绯闻照片？当一个男人能在一夜之间征服一座城，那么他身边站着一位女王，又有何不可？”

这篇文章被疯狂转发，赞同数一夜破十万。

风暴的中心，杨汉森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来自大洋彼岸的官方号码。

“杨汉森同志，我是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的制片人。我们决定，立刻启动一个关于你的深度纪录片项目，名字己经想好了，就叫《龙，不是虫》。”

杨汉森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更重磅的消息。

“另外，姚明他很关心你。他将亲自飞一趟圣安东尼奥，看看你。同时，篮协组织的‘火种计划’——第一批赴圣安东尼奥青训营的孩子们，将和他同机抵达。他希望，你能和他一起，迎接一下孩子们。”

三天后，圣安东尼奥国际机场。

一架印着国旗的专机平稳降落。

杨汉森和波波维奇，以及马刺队的总经理布福德，一同站在停机坪上。

舱门打开，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姚明。

他穿着简单的运动服，比电视上看起来更高，更具压迫感。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迹，但那份属于中国篮球的图腾印记，依旧鲜明。

他走下舷梯，身后跟着一群穿着统一服装，脸上写满紧张与好奇的少年。

姚明径首走向杨汉森，没有过多的寒暄，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十足。

“小子，打得不错。”

姚明的上海口音普通话，带着一种独特的亲切感。

他上下打量着杨汉森，眼神里是欣赏，是审视，还有一丝过来人的复杂。“比我当年，横多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是来自中国篮球第一人最高的肯定。

“我该称呼你职务吗。”杨汉森开口，声音沉稳。

“当然。工作的时候是该称植物！比如姚仙人掌！”姚明笑了，露出标志性的姚氏表情包。

他转向波波维奇，用流利的英语说：“格雷格，谢谢你照顾这个小子，他有时候……脾气不太好。”

波波维奇难得地露出笑容：“有天赋的球员，都有脾气。我喜欢有脾气的球员。”

简单的寒暄后，姚明将身后的孩子们叫了过来。

“来，都过来！看看你们的榜样！”

孩子们围了上来，仰视着面前这两座“高山”，眼神里全是星星。

“杨汉森，”姚明突然变得严肃，他指着这群孩子，“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吗？”

杨汉森看着那一双双清澈的眼睛，沉默。

“因为你。”姚明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因为你让他们相信，黄种人，一样可以在这里站稳脚跟。因为你那场球，国内现在有几百万个孩子，重新拿起了篮球。这就是你现在背负的东西，比一场比赛的胜负，重得多。”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马刺队的训练馆。

青训活动正式开始。

姚明没有过多指导，他只是和波波维奇坐在场边，像两个老农，看着田里最好的庄稼。

杨汉森亲自下场，给孩子们做示范。

从最基础的脚步，到低位的卡位技巧，他做得一丝不苟。

他没有太多话，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和说服力。

一个孩子在模仿转身勾手时摔倒了，杨汉森走过去，没有扶他，只是伸出巨大的手掌，示意他自己站起来。

“禁区里，没人会扶你。要么自己站起来，要么就躺着别动。”

姚明在场边看着，欣慰地点了点头。

一天的活动结束，孩子们被大巴接走。

训练馆里只剩下姚明和杨汉森。

“累吗？”姚明问。

“比打湖人累。”杨汉森实话实说。

“以后会更累。”

姚明将一瓶水扔给他，“国内的纪录片，十几家赞助商，还有各种活动……都会找上你。你现在是一块金字招牌，人人都想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

他顿了顿，看着球场中央马刺队的队标，眼神悠远。

“我今天来，除了看你，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姚哥，你说。”

姚明的表情变得异常郑重，他转过头，首视着杨汉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