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他旁边的空位上，手里还拿着一杯没有标签的红酒，散发着淡淡的果香。

“在想，塔图姆最后那句话。”杨汉森如实回答。

“杰森是个好孩子，只是太想赢了。”波波维奇抿了一口酒。

“他身上有科比的影子，那种偏执。但你不一样，杨。你让我想起了蒂姆。”

蒂姆·邓肯。

这个名字在马刺队内，如同神明。

“蒂姆从不追求成为聚光灯的焦点，他只想赢。他可以一整个系列赛都为队友做嫁衣，然后在最关键的比赛，告诉你谁才是老大。”

波波维奇的眼神变得悠远，“你今晚第西节的打法，就是最纯粹的邓肯之道。用最正确的方式打球，而不是最华丽的方式。”

“教练，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不，你做了超越一个新秀范畴的事。”波波维奇看着他，眼神欣慰。

“你用一场比赛，就完成了从‘核心’到‘领袖’的蜕变。前者用数据和能力说话，后者，用头脑和胸怀。”

老帅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回自己的座位。“好好休息，明天回圣安东尼奥，有东西给你看。”

第二天，球队飞回圣安东尼奥。没有放假，全队首接被拉到了球队的训练馆。

当杨汉森走进那间熟悉的球馆时，发现里面站着两个身影。

一个高大、面无表情，穿着一件印有“别对我犯规”字样的灰色T恤，脏辫头在灯光下没有往日的闪闪发亮。

另一个，则身形挺拔，肌肉线条宛如古希腊的雕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